就在我以为它不会回答时，它突然又说话了。
“我只是系统，剧情外，你可以自由活动。”
我冷笑一声，“我知道，不用你说。”
它话被堵了回去，静了几秒后，它道：
“你觉醒了。”
语气只是陈述事实，我低头抚摸手上的玩偶，“那又怎样？还不是不能反抗。”
顿了顿，我问它：“结局一直到哪？结婚？还是生子？”
系统迟疑了会儿，说：“结婚。”
我松口气，“结婚后，我就完全自由了吗？”
“也许。”它不太确定道。
“不过，”顿了顿，它又道：
“如果读者反抗激烈的话，你就能逃离部分剧情，控制你自己。”
“比如，你和宋焰卫生间那次。”
我微挑眉，它不说，我都快想不起来了。
“你们那的人都喜欢那口吗？”我嫌弃道，“才高中，宋焰还是个混混，他还考不上大学。”
“他后面复读考上军校了。”系统狡辩道。
我轻嗤一声，“是你们开的金手指好吗？军校才不收复读生。”
系统梗住，突然觉得许沁说得好有道理。
我兀自发呆，轻声问道：“我哥...”
犹豫半晌，哪怕不敢听，我还是问道：“你们给他安排了什么结局？”
脑海陷入死一般的寂静，然后，我听见它说：
“困于执念，一生不可得。”
不可得？
我吗？
那我的执念，又该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