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语惜后退几步,拉大与姜承怿之间的距离,“我不是下人,干不来服侍别人的活,侯爷还是让丫鬟来吧。”
姜承怿逼问:“床上事也要丫鬟伺候?”
陆语惜说:“侯爷若是想,想让谁伺候就让谁伺候,左右不过是个通房的事。”
“陆语惜!”姜承怿怒叫,“我是你的夫君!”
“我不需要侯爷提醒。”陆语惜对上姜承怿,“难道就因为侯爷是我的夫君,我就要把我的全部时间精力都用在伺候侯爷身上?”
姜承怿:“出嫁从夫,你不伺候我准备伺候谁?”
“出嫁从夫?我做不到,我只伺候我自己!”陆语惜回怼,“侯爷或许不了解我,我这个人比较自私,为了一个不爱自己的男人而委屈自己,我对不起我自己!”
姜承怿突然轻笑,“埋怨我让你独守空房?闹脾气这么久不就盼着今天,现在又在这儿给我玩欲擒故纵?”
“欲擒故纵?”陆语惜也被姜承怿的脑回路气笑,“我就一个深闺妇人,玩不了侯爷口中的兵法算计,侯爷在我心中还没重要到值得用兵法算计去谋划!”
姜承怿觉得是点破陆语惜的小心思故意找借口,维护自己心中的面子,也就没在继续这个话题。
“今晚我歇在这儿,你让下人备水,我要沐浴。”姜承怿自顾自地脱衣服,命令陆语惜道。
陆语惜黑着脸出了门,姜承怿轻嗤,到底不过是个女人,就那点心思,还说得冠冕堂皇的像个烈妇一样,还不是希望他留下来过夜。
想到这儿,姜承怿烦躁的心里瞬间舒爽。
陆语惜退出门后,立马让翠柳拿来一把大锁,把房间门从外面锁住。
“夫人,侯爷好不容易过来一趟,你怎么要把他锁起来。”
翠竹也不解陆语惜的这个举动,后宅妇人艰难,尤其是不得宠的后宅妇人艰难,怎么现在侯爷好不容易回心转意来夫人院子一趟,夫人还把人给锁起来了。
“明天到侯爷上朝的时辰再把锁打开,今晚我睡侧房。”陆语惜没有解释,“顺便把侯爷今晚在我院子里过夜的消息传出去,去去我这不得宠的名声。”
翠林虽然不解,但还是听命行事,夫人这样做一定有她的道理。
翠竹赶快收拾出侧房,备水让陆语惜沐浴。
姜承怿等了许久都不见陆语惜回来,准备出门寻找,才发现被陆语惜反锁在房间,叫了好久的门都没有丫鬟过来开门,陆语惜也不知道跑哪去了。
气急败坏地踢了桌子一脚,他被陆语惜给耍了。
平息心中的怒气,打量陆语惜的房间,最多的是医书和各种不懂的瓶瓶罐罐,房间内弥漫着若有如无的药香味,和她身上的味道很相似,房间布置的风格属于淡雅,这倒符合她的气质。
一夜过后,姜承怿在云听苑过夜的消息如风般在侯府传开,有人欢喜有人愁。
有人说陆语惜终于守得云开见月明,等到侯爷的宠爱,两人现在还年轻,侯爷又没有一个通房小妾,陆语惜的好日子来了。
最高兴的当属姜老夫人,姜承怿装失忆,不愿意和陆语气亲近,陆语惜闹脾气,把侯府闹得乌烟瘴气的,如今两人恩爱,日后在诞下嫡子,对姜承怿夫妻,对定安侯府,都是好事。
姜雅舒则是与姜老夫人截然相反,让丫鬟青玲打探了好几次,得到的消息都是昨夜姜承怿在云听苑过夜,今天早上才离开。
传言自然也传到了姜承怿的耳中,他倒是没多大感觉,反而有点隐隐的兴奋——他现在可以肯定陆语惜就是在因为失忆的事情闹脾气,所以才会把他锁在房间里,利用他满足她小小的报复心理。
一方面气不过他的装病,一方面又故意留下他,摆脱府内不受宠的名声。
陆语惜还是在意他,喜欢他的。
陆语惜还真没有姜承怿那么多的心思,只是她不能和姜承怿硬碰硬,昨夜姜承怿非留在她房间里,实在赶不出去,才会把他锁在房间里过夜。
传出谣言是为了刺激姜雅舒,看看信誓旦旦一生一世一双人的爱情有多坚不可摧。
换了床还是有些睡不习惯,陆语惜让丫鬟打扫了好几遍房间,确定房间内再也闻不到姜承怿存在过的一丝气息,才又回到房间睡了个回笼觉。
睡前把手中的一瓶东西递给翠竹,昨夜睡不着,仔细过滤了一遍昨天安药堂的事情,针对陆语惜给玉肌霜加的药,又改制了一款令人毁容的玉肌霜。
症状和有问题的玉肌霜的问题一样,但药效却更加霸道,研制解药稍有不慎就会加重症状。
“用这一瓶吧姜雅舒的玉肌霜换了,也让她尝尝烂脸的滋味。”
翠竹接过玉肌霜,“是,夫人。”
陆语惜睡醒,翠柳急忙上前,“夫人,老夫人让人催了好几次,让你赶紧给因为玉肌霜造成毁容的夫人小姐道歉,我见夫人睡得沉,推辞了好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