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雅舒眼疾手快地拿出粗绳将陆语惜的手脚死死捆住,让她没有办法挣扎。
“陆语惜,我看你这次往哪里逃!”姜雅舒夺过陆语惜手中防备的匕首。
男女力量本质的悬殊,陆语惜根本没有反应过来就被四皇子踹倒,手中的匕首根本没有办法防备。
四皇子拿过匕首,仔细打量了一下,轻笑出声,压着陆语惜脸的脚用力地扭了扭,“整天装得一副贞洁烈妇的模样,暗中和居然老三勾结在一起。”
“定安侯府还真是藏龙卧虎啊!”
“这把匕首可是老三死去的母亲留给他防身的东西,别人看一眼都难,居然送给你,看来还真是小瞧了你的手段,勾的老三把这东西给你。”
指尖深深掐住手心,陆语惜放轻声音,求饶道:“殿下,我真的知道错了,求你放过我吧。”
现在她只能认错,改变被动的现状,再找准可以脱身的时机。
“放过?”姜雅舒嘲讽,“你还真是敢说出口啊!”
四皇子在陆语惜胸口踢了一脚,“本殿答应过你,一定会帮你报仇雪恨。”
“现在她就在这里,想怎么报仇交给你,杀了他也无所谓,出了任何事本殿都可以摆平。”
姜雅舒嘴角勾起得意的笑容,但还是担忧地问,“陆语惜这贱人和晋王殿下勾结,我们杀了她,晋王会不会找我们的麻烦?”
“狗屁晋王,纸老虎一个,怕他干什么,就是今天你把他也杀了,本殿都可以摆平,你别担心,放心做。”
姜雅舒满意的点头,她忍辱负重,就是为了今天,她一定会亲自杀了陆语惜。
为铭哥儿报仇,为哥哥报仇,为她死去的爱情报仇。
若不是陆语惜,她会与哥哥恩爱如初,长相厮守,若不是陆语惜,她也不会死里逃生,上了四皇子的贼船,被他羞辱。
她受过的委屈,陆语惜都要还回来。
“没想到嫂嫂也是个不甘寂寞的淫娃荡妇啊,你说我把你的衣服脱了,扔到许久没见过荤的兵营里,他们会怎么招待你呢?”
姜雅舒想想着那个场景,仍然觉得不过恨,“他们怎能能满足你呢?我还要把你送到染上瘟疫的病人床上,把你送到发情的畜生棚里。”
她受过比这还要恶心十倍的折磨,这点不过是她送给陆语惜的开胃菜。
陆语惜黑着脸,“姜雅舒,真不知道你脑子里除了一堆烂裤裆的破事,还有什么?”
“我确实不是个好女人,你觉得我要是真在意那些烂裤裆的屁事,我会肆意的活到现在。”
“你……”姜雅舒气急败坏地重重扇了陆语惜一巴掌,“恶心!”
陆语惜笑道,“我再怎么恶心可没有兄妹乱伦的你恶心。”
“陆语惜,你信不信我杀了你!”姜雅舒怒吼。
陆语惜笑得更大声,“你敢吗?你杀了我,可就永远不知道姜承怿留给你的遗书里写了什么。你确定不想知道。”
姜雅舒的手下的动作停下,心虚的看了四皇子一眼,提高声音,“我不想知道!不管你说什么我都不会再相信你的鬼话。”
陆语惜抿唇,轻叹一口气,“你不在意,难道四殿下不在意?”
“他临死的时候将北宁国的细作私藏起来,细作的下落……”
“闭嘴!”姜雅舒根本不在意什么细作,姜承怿已经不要她了,她也不会关心他的遗书对她说了什么。
“不过几个细作,有什么大惊小怪的。”姜雅舒不以为意,“最近盛京城内抓到的北宁细作还少吗?”
她害怕四皇子听了陆语惜的胡言乱语,留陆语惜一命,错过这个千载难逢的机会。
“普通细作确实没必要大惊小怪可他藏起来的细作身份特殊,甚至可以让四皇子立功,受到陛下的重视呢?”
四皇子推开姜雅舒,扶坐起陆语惜,“把话说清楚,你要是敢耍老子,我随时都可以杀了你。”
姜承怿曾经找过他,谈起过北宁细作的事情,他当时因为姜雅舒的死难过,没有多少心思关心。
听陆语惜这话,这细作定然身份不凡。
陆语惜说:“北宁明王的侧妃。”
姜雅舒轻嗤,“一个侧妃,有什么好大惊小怪的,又不是北宁国的王爷。”
四皇子瞪了一眼姜雅舒一眼,“闭嘴!明王的侧妃,可是比明王还重要的人。”
不是这位侧妃有多厉害,而是背景关系厉害,父亲是北宁的开国之臣,母亲是公主,姐姐是北宁当朝皇后,都是北宁国数一数二的人物。
就是这位侧妃,也不知被什么冲了脑子,有着如此强大的背景关系不用,非要委身做明王的侧妃。
四皇子眯眼打量,“这么久的时间,你没把这么重要的人给老三?”
陆语惜反问,“我为什么要给他?”
“他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