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寒瑾不由解释道:“事情没有回旋的余地了,等四皇子的事情解决了,我会让皇上给我们赐婚。”
陆安气的拍了好几次床板,咬牙切齿的说:“这是你和语惜一起商量的结果,还是你的主意?”
傅寒瑾:“是我的主意,她同意了。”
陆安叹口气,“你说说你们这是干的什么事?”
“语惜现在还是定安侯府的人,姜承怿还没有百天,赐婚是不是太荒唐了?”
“皇上又怎么会允许你娶一个嫁过人的女子为妃呢?”
傅寒瑾对陆安的疑问并不担心,“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我身上流着皇家的血,赐婚不过是给天下人一个交代。
“婚姻是我们的,我只需要对语惜负责。”
陆安看着傅寒瑾眼中的坚定发愣,“殿下当真认定语惜了吗?”
“语惜已经经历过一段不幸福的婚姻,我不希望她再受任何一点委屈,从父亲的角度,我希望殿下能不辜负语惜的一片真情。”
傅寒瑾点头,“谢岳父大人教诲,从我与她初遇时,便已经认定是她了,并此生绝不辜负她。”
陆安又为傅寒瑾检查了一遍伤口,深吸一口气,“遇上你算是老夫倒霉,如今还要搭上一个女儿,要是你敢对她不好,别怪我搭上这条老命和你算账。”
傅寒瑾笑道:“知道了,岳父大人。”
……
林清桉握着手中的药瓶,陷入沉思:解药到底是什么?
神医谷的实力她一清二楚,在医术领域那是说一不二的存在,陆安所说挂着个神医的名头,但在治病方面还是和神医谷的存在差距。
继承陆家医术的陆语惜,又怎么会超越神医谷,在这么短的时间内成功研制出傅寒瑾的解药。
“小林大夫。”
莫离一身黑衣进入林清桉的房间,毕恭毕敬地跪在地上。
林清桉回神,把手中的小药瓶递给莫离,“你一直跟在殿下身边,你可知陆语惜到底是怎么给殿下解毒的,陆语惜握着的解药到底是什么?”
莫离如实回答,“小的不知道她的解药是什么,这药瓶也是第一次见,每次陆语惜为殿下解毒都是在紧张的情况下,按理说她没有时间准备药材配解药呀?”
林清桉抓住莫离话中的关键,“殿下的毒发作是无规律的,陆语惜没有准备的时间,但是她却可以在危急的情况下让殿下清醒过来,这说明了什么?”
莫离摇了摇头,“小的愚笨。”
林清桉冷嗤一声,“说明这毒根本就是陆语惜下的!”
“你不是愚笨,是蠢,这么多年让你在隐伏在殿下身边,一个陆语惜就让你暴露了,我要你还有何用!”
莫离委屈地说:“小的就是气不过,明明您才是陪着殿下一步步走过来,凭什么陆语惜能不劳而获,轻而易举地从你手中抢走殿下。”
林清桉捏着药瓶的指尖泛白,眼中划过一丝凌厉,“属于我的东西,别人是抢不走的,我会让陆语惜明白和我为敌的下场。”
莫离痴痴的看着眼前的为爱疯狂的林清桉,心中闪过一丝悲凉,也更加坚定了保护她的心。
她一辈子都不会注意到他,但他希望一辈子能守护在她身边。
就这样一辈子也挺好。
林清桉没有察觉到莫离眼神的变化,不解地呢喃:“可陆语惜不过一个小小的太医之女,最厉害也不过定安候夫人,她有什么能力能为殿下下毒呢?”
莫离眼前一亮,说道:“小的听说,殿下幼时曾和陆太医有过一段交集,那时正值殿下母亲叶皇后去世,皇上追杀殿下,殿下曾在陆太医的府上躲过一阵子。”
“可奇怪的是原本身体无异的殿下,就被这奇怪的毒纠缠,一直到现在。”
“难道陆家……”
越说越愤世嫉俗,亏殿下还对陆语惜那般好,甚至为了她一个有夫之妇,几次三番的让小林大夫。
原来这一切的幕后黑手居然是陆家。
林清桉:“我确实有这样的猜想,但不是殿下的,只有让殿下知道折磨他这么多年的都是陆语惜,逼陆语惜彻底交出解药,那时殿下自然就会厌恶抛弃她。”
莫离垂眸,“十几年前的事情我们有什么证据证明殿下陆家就是下毒之人?现在殿下可是被陆家人握在手心里团团转,根本听不进去我们的意见。”
林清桉胸有成竹地说:“怀疑是不需要证据的,殿下不相信我的话,但一定会听她的话!”
莫离好奇问是谁?
“当然是殿下最心爱的表妹,平宁郡主了。”林清桉说:“平宁郡主知道陆语惜的丑事,一定会阻止殿下和陆语惜继续接触,原本对陆语惜平息的怒气将再次翻涌。”
“可平宁郡主那软绵绵的性子,怎么可能拗得过殿下呢?”
林清桉勾唇,“平宁郡主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