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不来,晚不来,讨厌!”蚌妃气的不行。
睚眦也没啥好脸色:“这么晚还来闯宫,是不是皮又痒了?”
嘉应嘉佑连声道:“好事,好事。”
巡海夜叉也跟着喊:“殿下,是嘉应让我们来看稀罕。”
“看什么稀罕,你不知道我在宠幸爱妃嘛?你不出去巡海,怎么巡到我床上来了?”
蚌妃娇声嗔道:“殿下,你看这帮蠢货,尽做蠢事。”
巡海夜叉莫名挨了一通骂,辩解道:“是嘉应嘉佑他们说要献给殿下一份奇宝,让我们过来一饱眼福。”
嘉应道:“是呀,这么珍贵的奇宝难得一见呀。”
蚌妃骂道:“献宝白天来不行吗?大晚上的,你们还让不让殿下休息了?”
睚眦忽然想起来了,前世这两个蠢货也是突然半夜前来,说要献什么宝贝,闹了半天却是他脱落的一片鳞甲。
还引诱他说出那句羞耻的咒语。
“你们几个,立刻,给本王子滚出去!”
“不是…殿下,您先别生气呀,这个宝贝只有晚上献才合适,因为晚上更奇妙。”
睚眦脸色越发阴沉,倒是蚌妃被勾起了一些兴趣:“到底是什么呀?”
“殿下,王妃,这可是我们用攒了好久的圣水和红衣女子换的,这小宝贝叫小太阳,晚上用它亮如白昼。”
睚眦一副兴致缺缺的不耐烦样,嘉应嘉佑怕惹他发火反而坏事,转而恭维起了蚌妃。
“王妃,这个宝贝用之前一定要先念咒语,我是笨蛋。”
蚌妃道:“什么咒语,这么别扭?”
“额…这个咒语虽然别扭,但是好记啊。”
睚眦见蚌妃这个模样,倒是有心逗她玩,于是并没有再阻止。
“我是笨蛋。”蚌妃认真的念了一句,微微掀开盒子,只觉一股金光晃得人睁不开眼,手一松盖子又盖回去了。
“我是笨蛋。”她又念一遍,睚眦暗自好笑。
蚌妃打开盒子细看,却原来是一枚金色的鳞甲,她如何不认得,这正是睚眦身上的鳞片。
睚眦嘲笑道:“怎么样啊小笨蛋,本王子的鳞甲好看吗?”
“好哇!你们几个居然合起伙来哄骗本娘娘!”
嘉应嘉佑擦了一把额头上的冷汗,“殿下,对…对不起,我们不是故意的。”
巡海夜叉看乐了,吃瓜道:“这俩马屁精,拍马屁拍到马蹄子上了。”
“哼,殿下,你看他们~”蚌妃扑到睚眦怀里,撒娇不依。
本来好好的良辰美景被破坏就很不爽,蚌妃这副委屈巴巴的模样,让睚眦又有些心疼起来。
睚眦已经很少去想前世的事。
今世已经开始,前世便是南柯一梦。
可是今夜,这两个家伙又替他回忆了一波,睚眦又想起前世这两个家伙背叛过自己的事。
这鳞甲是他们用圣泉从红衣女子手里换的。
那红衣女子不就是后来的妈祖吗?
好啊,原来他们俩这么早就和妈祖牵扯上了。
如果是后期不慎落入妈祖手中,为了活命,不得不招供,本王子倒可以理解。
但你们早早背着本王子和别人广结善缘就算了,还拿着我的鳞甲来揭我的伤疤取乐,甚至还要假借什么咒语,明目张胆的嘲讽本王子是个笨蛋,如此的羞辱于我!
越看越觉得这俩货是装傻充愣,奸诈无比。
睚眦气红了眼,暴怒道:“你们两个混账王八蛋,活得不耐烦了?这么想死,我成全你们,你们三个把他们给我拖出去砍了!”
见睚眦气成这样,嘉应嘉佑赶紧跪下求饶:“殿下饶命啊,我们是真的没见过殿下的原型,更不知道殿下身上还有鳞片会发光呀。”
白鲨精道:“就连我都不知道殿下身上还有这么多宝,你洗澡的时候会不会掉下来一两片,如果会的话,能不能送给小的当灯使?”
“滚!”睚眦抄起盒子砸他头上。
不知是奇痒症的痛苦太深入记忆,还是宿命的纠缠不肯放过。
睚眦只觉得浑身上下好像又开始痒痒,挠了几下反而自己把白膜又给抓破了些,暴露出底下的伤痕。
伤痕一接触海水,又开始奇痒奇痛。
“爱妃,快,扶我到龙床上去。”
“你们两个王八蛋,我罚你们互相打一晚上的耳光,还有你们三个,既然这么喜欢看热闹,那就替本王子好好监督他们,给我狠狠的打!”
“是!”白鲨精乐得一蹦三尺高,“小的保证他们打得一丝不苟。”
“哈哈…你们两个蠢货,又把殿下老毛病惹犯了,你们总是看我和臭白鲨的笑话,现在轮到我们看你们笑话啦,愣着干嘛,快打呀!”
嘉应嘉佑两个,只好你一掌我一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