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轻轻弯下腰,调侃道:“大小姐,能帮我拧下把手吗?”
“如你所愿~”
穆思思灿然一笑,伸出小手拧动了门锁,顺势往里面一推,房门吱呀一声被打开。
陈安背着穆思思走进出租屋,来到沙发前,将手上一大袋子商品放到矮桌上,然后屈膝,小心翼翼的将穆思思放下。
随后他回到门口将房门锁上,细心的转动了一番门把手,确认是否真的反锁了。
毕竟这片小区已经非常的老旧了,包括里面的设施也是一样。
陈安估计这扇门的年纪有个七八岁娃娃那么大了,漆面早已掉色,转轴也变得满是锈迹。
若是他自己住的话倒不会去特别在意,
但现在多了一只脾气火爆的母老虎!
万一这只母老虎丢了东西,来找他理论怎么办?
陈安倒不是担心吵不过,
而是怕就算吵赢了,还是会迎来母老虎的情比金坚七天锁!
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烦,多花点耐心也耗费不了多少人生的。
检查完毕,靓仔又在靓女疑惑的目光中走回房间,在噼里啪啦的翻箱倒柜声过后,他拿着一瓶崭新未开封过的跌打酒出来,走到靓女的身旁。
“上次不是还有剩的嘛?”
“那瓶放的时间久了,这瓶是后面买的,药效应该足点。”
穆思思似懂非懂的点头。
但看到陈安伸手递过来的跌打酒,她又茫然的眨了眨眼睛,不解道:“啥呀?”
“拿着啊,给崴的地方抹上。”陈安老实道。
穆思思闻言嘴角直抽,眼神平静的直视着陈安,而陈安也是平静的与她对视。
二人就这么大眼瞪小眼,
僵持了好一会。
“玛德臭屌丝!我昨天还帮你涂抹后背来着,睡一觉起来忘了是吧?懂不懂礼尚往来啊!”穆思思咬牙切齿道。
“额......你不说我怎么知道?再说了,我一个大男人不经女生同意,私自对人家的身体进行揉搓按摩,这不是变态是什么?”
陈安翻了个白眼,轻拍了两下大腿,接着道:“把鞋子脱了,脚放上来。”
“这种事很绅士很浪漫的好吧,而且!我们都已经一起睡过觉了,怎么还能用人家来定论呢?”
穆思思摇了摇头,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但她也就嘴上说说,身体还是很诚实的,默默抬起脚来,放到陈安的大腿上。
“乱吃饭就算了,话还喜欢乱说,明明是你自己跑上来的,而且安哥我有对你做什么嘛!”
靓仔斜睨了靓女一眼,拧开跌打酒瓶盖,倒出适量药水在手心,没好气道:“哪里疼。”
“嘿嘿~”靓女傻笑了两声,指着微微肿起的关节处,“这里,好像红肿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