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出笔墨纸砚,两人签订了对赌协议,按了手印,一式两份,各自收好。
回到自己房间,苏源长长的吁了口气。
躺在松软的新被褥上面,觉得浑身的骨头都酥了。这一放松,腿上伤口就疼的很明显了。
他脱掉裤子,查看伤口,包裹的布条已经被血染红了。
血还有干涸迹象。
苏源尝试揭开布条,粘住的部分一揭开,撕掉一层结痂,血又流出来了。苏源的疼的嘴角抽抽。
“艹!死太监!狗屁义父!”苏源暗骂。
西厂,九千岁正在给所有太监总管开会。会场极为安静。只有九千岁严厉的训斥声。
突然,净事房的李公公鼻子痒痒,打了个大喷嚏。
“大胆!胆敢惊扰洒家!”
九千岁脸色一变,挥手,一股无形劲风挥出,打在李公公胸口。
李公公瞬间被击飞,他的身躯砸到院中的假山山,随即跌落在地,吐血不止……
“洒家是不是一再强调,开会时候要保持会场安静?总是有人没素质!洒家再一次强调,洒家开会时候,任何人不得发出声音!放屁都不行!否则,他就是你们的下场!”
众太监吓得瑟瑟发抖,齐声道:“九千岁,我们绝不放屁!”
……
从穿书过来,还没能好好休息。苏源去御医院用一两金子换了个瓶金创药和干净白布后回到冷宫。给伤口上药覆盖干净白布后,躺下很快就睡着了。
不知过了多久。
他感觉到有人在脱他的衣服……
脱——衣——服?
苏源猛地惊醒,倏地坐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