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哦,不是因为端王他们呀!
既然不是感情问题,那就好办……
* * *
贵妃身份尊贵,跟皇后一样,都是先帝的遗孀。
因此,她们参加狩猎大会,住处也不是临时搭建的营帐,而是跟纱芊碧一样,位于皇庄内的建筑。
閤妃所在的居所,有点类似日式的房间结构。
她刚逃回来,才整理好衣装和头发,跪坐在席子上,还没来得及喝口茶。
萍儿便进来禀报,仱妃娘娘来了。
“不见!”
可她话还没说完,仱妃已经直闯进来。
一进屋便热络地打起招呼,大声称赞道:“姐姐气色看起来真好,肌肤格外的红润,今日显得愈发精神。”
好你X个头,你瞎吗?
老娘刚被狠踹一脚,差点瘸了,脸色还能好看?
閤妃没有当场怼她,而是不冷不热地说:“仱妃妹妹,今日怎么有空登门?”
“这不是惦念姐姐,过来瞧瞧嘛。”
閤妃在心中大骂:别跟我扯姊妹情深这套虚伪的说辞,夺嫡的时候怎么不见你谦让半分。
她故作倦怠地说:“本宫今日有些身体不适,妹妹无事就请回吧。”
萍儿心中一惊:娘娘痔疮流血的顽疾,难道又犯了?
见閤妃要撵人,仱妃急了,也不再扯些没用的闲话,立即开始直入主题的表演起来。
她瞬间换上眼泪汪汪的表情,哽咽道:“姐姐也身体不适吗?妹妹这几日也颇不舒服。”
“尤其是听闻,皇后竟要遣散宫人,对外租赁皇宫,我这心里呀,就跟堵了千斤巨石一样。”
閤妃没出声,等着看她继续演戏。
心中却在暗骂:狐媚子!先帝在时就数你最会装可怜,一副弱不禁风的柔弱模样,故意惺惺作态招人怜惜,其实狠起来一点也不比别人差。
仱妃继续哭诉:“自从纱妃成了皇后,咱们姐妹的日子,真是一日不如一日……”
閤妃正襟危坐,板着脸,有一搭没一搭地应了一句:“其实也没差到哪去,就是平日阿谀奉承的人,少些罢了。”
吃穿用度,纱芊碧可一样没缩减,说不上亏待她们。
但夺嫡失败,二人也算失势,如常淮恩之流自然不再拍马屁逢迎,人情世故难免显得凄凉。
“姐姐真就这么甘心吗?我听说,她执政以来民愤极大,朝野怨声载道。这皇后之位,若是姐姐来做,妹妹自是心服口服。可那纱妃要才无才,要德无德,她凭什么窃据高位? ”
閤妃心中嘿嘿冷笑,心服口服?
那你为何跟我抢?
仱妃继续搬弄着是非:“她虽然从前未曾亏待过咱们,可之后就难说了。我听传言,皇后娘娘不仅要将皇宫租出去,裁撤宫女太监。还要逼咱们跟她一起搬出皇宫,并且还要削减月例的银子。”
“这还叫人如何存活?!”
对于这件事,閤妃也有所耳闻,若非如此也不会怒到,立刻再次动手,迫不及待想要铲除皇后。
想起在猪圈所受的屈辱,外加此次的遭遇,以及现在还隐隐作痛的大腿,还有口鼻处似乎仍残留着的猪屎味。
閤妃的身体,不受控制地轻轻颤抖起来,双手狠狠捏紧衣襟前摆,像是要将衣角掐碎抓烂。
见到她的反应,仱妃暗暗窃喜,嘴上继续拱火。
新仇旧恨在胸中累积,閤妃再也不能淡定。
她捏紧拳头,恨声道:“此事我必定会找她算账!”
她已打算近期再次出手。
仱妃趁机提议:“不如我们现在就去找她理论。先帝虽然驾崩,由她执掌后宫和朝堂,但她也不能这般对待咱们这些孤儿寡母,你我好歹也是先帝的遗孤……”
“平日在皇宫内院,她可以一手遮天,即便咱们与其抗争,也未必有用。但今日可是春狩大会,王公大臣、满朝文武可都在场,咱们把事情挑明,请诸位为咱们做主,看看究竟谁有道理。”
閤妃给她一提醒,脑中豁然开朗。
对呀!我为什么非要肉.体上消灭纱妃,在行刺这件事上死磕呢?
直接鼓动大臣们废掉她,名多正、言多顺,看她被推翻的惨状多解气!
想到这,閤妃激动起来:“对,咱们就趁此机会找她撕逼,啊,不是,是找她理论。操作得当的话,或许还可以趁机逼宫,再重新来一次夺嫡之争,将她赶下台去,你我取而代之。”
仱妃眼前一亮:“还是姐姐深谋远虑,妹妹只想痛骂那贱人一顿,姐姐却已经筹谋因势利导,重夺皇后之位!”
接着又讨好道:“到时妹妹一定唯姐姐马首是瞻,拥戴姐姐成为新后。”
閤妃心中吐槽:老娘信你才怪!
嘴上却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