踏玛德!真晦气!
大臣们在金殿上,都有自己的位次,外国使节却没有该站的位置,因此只能在殿下候着,等待传召。
当纱芊碧上朝,发觉朝堂上的气氛十分诡异。
大臣们个个脸上愁云惨淡,如同家里死了人一般。
“众卿可有事禀奏?”
没人吭声,文武百官全都一副,大祸临头的模样。
“莫非京师最近在闹瘟疫?”纱芊碧奇了怪啦。
还是没人答话。
她的脸色愈发凝重。
皇后娘娘不知道,所谓的“瘟疫”,源头正是她自己。
到底哪里出了问题呢?她百思不解。
终于,一个殿门口的宦官启奏道:“娘娘千岁,今日有荛国使节‘巴柁’求见,不知是否传召?”
听到奏报,纱芊碧表现出足够的重视,立刻传其上殿问话。
待使臣叩拜完起身,纱芊碧柔声问道:“巴卿今日求见,不知有何要事?”
对传闻中,心态扭曲的阉割狂魔——皇后娘娘,巴柁打从心底是畏惧的。
听到询问,战战兢兢答道:“臣……臣听闻,娘娘有意将群臣,还有……诸国使节,全……全部阉割去势,不知……可有此事?”
“啥?!!!”
纱芊碧当场懵逼。
全都阉割?
我割来干嘛,这东西又不能卖钱?
皇后娘娘柳眉扬起,狠狠一拍龙书案,坚决否认:“你听谁说的?绝无此事!”
“可是……”巴大人仍旧将信将疑,壮着胆子道:“坊间都说,您将卓吾宭将军……给阉……阉了……”
纱芊碧闻言嘴角一抽,表情极不自然地否认道:“胡……胡说,我阉……阉割他……作甚?”
说完,还尴尬地偷瞄了眼,人群中的卓吾宭。
卓将军黑着脸,一言不发,心里都快气炸了。
妈的!这又是哪个缺德带冒烟的,散播的谣言?
“娘娘息怒,”巴大人极力辩解,为自己的质疑开脱,“臣……只听说,娘娘让卓大人搞基……”
基啥来着?
他一时想不起来,卡壳在当场。
两秒钟后,干脆不想了,索性继续说:“让卓大人搞基……,所以才切了他。”
纱芊碧娇躯巨颤,双目圆睁,竟一时语塞。
我让卓吾宭搞基?貌似没毛病,是有这么回事啊!
我的确鼓励过他,勇敢追求与端王的真爱。可你们是怎么知道的?
莫非是卓吾宭,自己对外宣扬的?竟把我也给拖下水,说是我授意他搞基。
真是岂有此理!
你偷着搞也就算了,为何说我教唆的?
想到这,她怒瞪着卓吾宭,再次一拍龙案,娇喝道:“卓吾宭,你给我站出来!本宫何时说过让你搞基?”
卓吾宭傻了,他周围的人迅速闪开,将他暴露在大庭广众之下。
“我……我……没有啊,臣没有抓过京城附近……一只鸡。”
他感到无比的冤枉。
纱芊碧则更加气愤,你跟我故意打哑谜是不是。
这是同一个鸡吗?
虽然你是本宫的心腹,可你也不能假传圣旨,拿我当挡箭牌呀!
你不知道李阁老那个老必斥,逮到错处能把人骂死吗?
她越想越气,严厉地批评道:“瞧你把事情闹的,不但搞得京城人心惶惶,甚至连外国使节都牵扯进来。我让你搞基建,不是让你搞基……”
训斥的同时,脸上还一副恨铁不成钢的表情。
经皇后娘娘提醒,巴大人终于想起来了,接着自己的话茬说道:“对,让卓大人搞基建,所以才切了他。”
“嘭!”
纱芊碧一个趔趄,扑倒在龙书案上。
合着你说的是搞基建呀?
妈蛋!为啥说话大喘气,害我冤枉卓统领。
缓了足有三分钟,纱芊碧坐正身形,尴尬地理了理头发,掩饰内心的囧态。
“内个……没事了,卓将军呀,刚才是误会,本宫错怪你啦。”
又将头转向巴柁,满脸正色地说:“总之,绝对没有阉割大臣一事,以前没有,以后也不会有,你们尽可以放心!”
“真的吗?!”巴大人神情激动,为能保住男人的尊严和“幸”福,而庆幸不已,“那臣就安心了!”
就在纱芊碧以为,事情即将过去的时候,大臣中突然调转枪口。
这次他们没有死磕娘娘,而是将目标对准了卓吾宭,试图通过迂回策略,揭穿皇后娘娘“虚假”的谎言。
“卓大人,你真的没被去势吗?”某为大臣逼问。
“自然没有!”卓吾宭腰杆挺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