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神有些躲闪,只反驳道:“不行,那里太潮湿了,对你的身体不好,而且……”
牧寒这才发现自己差点一时嘴快给说了出来,急忙住了口,池月有些坏心思地问道:“而且怎么了?你说啊。”
可任凭她怎么追问,牧寒的嘴都严丝不漏,一句话也不肯多说。
另一边,鹰灼将狐白拉去了一个空旷的,远离池月的地方。
“你刚才叫她什么?”鹰灼不死心地问,他不敢,也不想接受这个事实。
狐白有些看笑话一样看着他:“你不是都已经听到了吗?她就是池月啊,那个被你用来讨好阮软,差点亲手杀了的池月啊。”
鹰灼的眼神随着他的话一点点变暗,下一刻,一只利爪就朝狐白袭去,狐白的等级比他低了不少,根本躲不过去,生生受了这一击。
“你都是骗我的,对不对?你想让我放弃她,然后一个人霸占她,对不对?”
狐白吐出一口鲜血,看着眼前发疯的兽人却丝毫不害怕:“骗你?你那么聪明,其实早就猜出来,不是吗?你只是不敢承认,当时的事可都是你一个人做的,和我可没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