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是敬畏与臣服。
“是。属下浅薄了！金无寿誓死追随尊主！”
他深深的跪伏下去，长拜不起，此时心中除了虔诚，再也没有别的感情。
与此同时，凌灵的嘴角扬起一丝弧度。
她知道自己此行的目的已经达成。
实际上，凌灵并不相信有命运一说，也并不认为在这个世界中，好人和坏人的立场绝对不变。所以即便按照游戏剧本，金无寿最后会背叛自己，凌灵仍然愿意给他一次机会。
反正按目前来说，金无寿确实真心悔过，能拉他一把，总比将他推入深渊要强。就算他以后真的动了什么其他心思，今日的一番敲打，也足以让他三思而后行。
至于再之后的事，就等之后发生再想，她可不会为了未来那些虚无缥缈的东西而劳心费神。
于是凌灵十分满意地点头：“很好。”
她接着又问：“我接下来要去朱雀国，但小仙暂时还在处理别的事，你要不顶一下他的位置？”
“啊！真、真的可以吗？”金无寿简直不敢置信。
“嗯，你愿意吗？”凌灵笑问。
“当、当然！属下不胜荣幸！”
金无寿马上意识到这是凌灵给他机会，连忙点头如捣蒜，声音中还有些小雀跃。他忍不住激动起来，又有点不好意思，于是挠了挠头，嘿嘿嘿的笑了。
他这一笑，脸上立刻泛起一片潮红，咧开一排白森森的牙齿，瞧着那是相当的变态！
凌灵正好近距离观看这样一张大脸，感觉自己san值狂掉。她一刻也待不下去了：“那……那就这么说定了哈！我还有事咱们明天再见！”然后落荒而逃，只留下一脸懵逼的金无寿楞在原地，不明所以。
金无寿挠了挠头。
不过尊主平时日理万机，行踪不定，事情说完，也该离开去做别的事了。
他接着又看看凌灵给他留下的烤乳猪，神色肃穆双手捧起，像品尝什么尊贵的神物似的，小心用刀旋下一片，放入口中咀嚼。
虽然他只有少数几种味觉，但是，他觉得这烤肉的味道还不错，而且好像越嚼越香。每咬一口，就有热气腾腾的膏脂流出，搭配着那外皮焦香酥脆的口感，十分上瘾。
于是他越吃越快，渐渐狼吞虎咽。
这可比生人肉好吃多了，原来世界上还有这么好吃的东西。他忍不住涕泪横流，原来尊主对他这么好。
然而就在这时，他忽听身后传来一阵尖锐的怪笑。
“你知道自己是怎么死的吗？”
金无寿的动作定住，嘴里的猪肉卡在喉间，竟是再也咽不下去，然后突然不可抑制的呕吐起来。
那声音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