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杯酒下来,丝草受不了了,她猛咳起来,忙站起来,向卫生间走去。
杨沁见状,也尾随着跟了过去。
丝草对着洗手盆不停地干咳着,异常难受,她扭开水龙头。
突然身后是杨沁的声音:“你的样子看起来,不像是醉酒,倒像是孕妇害喜啊”
像一声惊雷,惊得丝草连水龙头都忘记了关。抬起满脸都是水的头,震惊地看着杨沁。
“怎么?怎么用这么夸张的眼神看我?”
“你说什么!”丝草总算回过神来,她没想到杨沁会这样对她说话,够狠毒!
“我说的不对吗?你敢说你没有跟他在一起吗?”
丝草想了想,还是不跟她说话为好,便低下头,继续洗着脸。
杨沁更气了:“怎么?不敢回答我了吧?我真的很羡慕啊,想采访采访你,夏小姐,‘水岸心天’里住得是不是特别舒服?啊?”
丝草一惊,杨沁都知道了?
“像你这种交际花一样的女人,不就是用身体做筹码,把男人缠得死死的?”
“杨沁!你嘴里就吐不出像样的话来吗?”
“对待你这种人,根本不用像样!因为你根本不是像样的人!”
丝草气得打人的心都有,她愤怒地举起手。
杨沁一下捉住她的手:“别以为我做过手术,我就娇弱无力,想打我?做梦吧你!”
说完,狠命地一甩,丝草的手甩到了洗手盆的边沿,她痛苦地皱眉。
杨沁瞪了她一眼,转身就走,突然,走到半路又转了回来
“差点忘了正事!告诉你一件事吧,你的富贵为了到‘水岸心天’解救你,出了车祸!”
丝草吓得连退几步!车祸!天,她的脸色苍白。
折回餐桌,丝草向德克拉先生说有事先走,德克拉先生听后点头,站了起来。
“那好吧,夏,我们明天上午见!”
“好的,明天见”
王梓熙看到丝草神色有异,忙叫:“丝草?”
“王总,我有事先走了,我们明天见!”
王梓熙气得一鼓一鼓的,奈何又不能发作,“人在曹营心在汉”地跟费尔集团一行频频举杯起来。
丝草坐在的士上,焦急万分!
富贵出了车祸?为了到“水岸心天”来解救她,而受了车祸?天啊!但愿富贵没事!
到了市医院,丝草几乎是飞奔而去,在护士站,一位热心的护士指了指5号房。
丝草旋风般地冲向病房,可是,5号房空空如也,竟然没有一个人!看见一个护士正弯铺着床单,那白色的床单在丝草看来,特别的刺眼!
她脚下一软,大声哭了起来
“富贵--------”
这一声哭喊,吓得铺床的护士一个激灵,她奇怪地看着这个哭泣的女孩
“你怎么了?”
“富-----贵!”丝草仍大哭不已。
“这位小姐,你说的是住在这个病房的富总?”
丝草难受地点头,心里肝肠寸断,富贵,你怎么了?会不会已经…呜呜呜?
“那你还哭什么?还不快追呀?他们刚刚办出院!”
丝草听后,简直觉得这个护士的声音就是天籁!哇,原来富贵没死!没死啊!
她抓住护士的手,激动地说:“谢谢护士!谢谢护士!”
说起转身就跑!
护士在身后笑着说“真是!”
丝草觉得自己真笨,电话在手上也不会打,真是的!
是富贵的声音,两人在电话里都非常激动!
在富贵的住处,传来了欢欢惊叫的声音
“丝草!”两人开心地拥抱在一起。
“富贵呢?”
“在房里呢”
丝草冲进房间,看见富贵左手缠着胶布,吊在肩膀上,很是狼狈。
“富贵……”丝草难过地哭了。
“丝草”
“富贵”丝草泪花闪烁。
“哎,你干嘛?这不没事了吗?”
“你吓死我了,你知道吗?死富贵!臭富贵!我还到了医院,没看见你,还以为……呜呜呜……”丝草说着又哭了起来。
“干嘛干嘛?怎么你们女人都这样?老是死呀死呀的?哪那么容易死吗?”
三个人都满含泪花。
丝草轻声说:“欢,幸亏有你在这照顾富贵”
“丝草,这几天你都去哪了?怎么那个人说你……”欢欢不解地问。
富贵忙使眼色,欢欢便不敢再言。
“怎么了?富贵?你们见了什么人吗?”
“没什么啦”
“你看你,一说谎就不敢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