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身上的衣服,还是手上的提包,都土得要命!
呵呵,省城就是省城啊,大街上很多时髦的小姐,她们衣着时尚让她时不时的低下头,就在这一低头间,感觉背上被人撞了一下,旋即,她“啊----”了一声。
原来,手上的提包被人抢了去。
君美大惊失色,惨白着脸追了前去,可是,小偷有如飞毛腿,君美穿着高跟鞋,哪是他的对手?眼看就要被他逃脱,就在这时,一个敏捷的身影箭一般的追了上去,人影过处,君美看见了是一个穿着制服的阿Sir!这下总算舒了口气。
拐角处,疾奔的阿Sir扭住了歹徒,街上的过往群众都大声叫好。押着歹徒的警察向君美走来,君美一阵眩晕,呆住了,竟然是他!怎么会是他呢?他什么时候在这了?
是沛国!此时他也呆住了,拿着钱包的手兀自举着,忘了怎么说话。
有多久没见面了?两年了?是吗?眼前的她怎么丰腴了那么多?都快不认识了,她可是青埠镇镇花啊。
“谢谢你,沛国。”君美面色潮红的说,依旧英挺俊朗的他,这两年不知过的好不好?
“不用谢,这是我的职责!”沛国很好的掩饰了激动,换了一种冷漠的口气。他用手机叫来同伴,让他先押着歹徒回局里。
君美心下凄然,曾几何时,他对她是多么的呵护备至呀。
“你怎么在这?”
“我来找姐姐”
“找君仪?她怎么了?”国通又激动了。
“我姐姐失踪了”
“啊?失踪了?”
“是的,我找到姐姐的好友晓莹姐家了,可晓莹姐也说不知道”
凭警察的直觉,晓莹肯定说了谎话,他的头脑中出现了君仪的影子。
“你怎么在这?是不是……在这工作了?”君美小心翼翼的问
“是的。”沛国言简意赅。但他知道这两个字是炸弹,足够引爆君美的。果然,君美瞪大双眼,怔怔的看着他。
“调来半年了”沛国没有把下面的话说出来:完全拜你所赐,因为你死活要离婚,才让我伤心透顶,开始考虑离开这伤心之地的。
造化弄人啊,君美想起以前跟他在一起的日子,在那个小乡镇,那个蚊子成堆的地方,几乎用尽了她从语文课本上学到的所有词汇:穷乡、僻壤、死气沉沉、山旮旯、鸟不拉屎的地方……她无法忍受一辈子窝在这里的命运,吵架一天天升级,当到达口无遮拦的时候,感情便开始伤及。
沛国不知道是婚姻让君美变成这样,还是她本来就是这样,每一次的吵架都让他迷茫和痛苦,他一向以为君美是一个温婉的女子,内心跟外表一样的纯净,没想到这种大声呵责的话语也可以从她嘴里吐出,那完美的脸每每涨红着吵架的时候,是多么的丑陋和陌生。他试图挽回,唱歌给君美听,可君美捂着耳朵,说:“烦!烦死了!”
“你以前不是爱听我唱的歌吗?”
“那是以前,我姐姐教了我好多的歌,我才有兴趣的”
沛国一呆,这是君美吗?他想了想,又说:“那,那我们写写字怎么样?你最爱看我写字了,是吗?”
君美大叫:“不---你饶了我吧!”
“玲,想想以前,你磨墨我写字,我们在一起……抱在一起……”沛国说着说着都激动了,走上前来,想抱抱她。
君美闪到一边,冷漠的说:“谁还想着这些呀!我其实对写字一点兴趣也没有,要不是我姐姐要看,要我向你讨要,我才不会看你写呢!”
沛国又一次惊呆了!原来是这样,是君仪爱唱,是君仪爱书法,君美,只是受人之托!这是怎样的两姐妹呀!听着这些话,沛国觉得眼前的女子浅薄如纸,这太可怕了,自己当初的狂热,当初的衷情,竟换来今天这样的结局,太可怕了!
他喃喃的问:“那你究竟想要什么?怎么做才能让你满意?”
“你打报告调离这个鬼地方吧,要逛街没街逛,要上饭店没一家像样的饭店,我一刻都不想呆了,一点人生都没有。”
沛国转业到这里才一年多,让他打报告离开是决计不可能的,他的心越来越冷,以至于后来,君美回娘家居住,一住就是一个月,二个月,三个月,他也任其行事,不再强求。就这样,两人的婚姻之船完全搁浅,青埠镇上的一对金童玉女,宣告解体。
……
往事又上心头,现在的角色已经变了,她是一个没有见过世面的女子,而沛国成了大城市的一名警察。君美眼泪泫然欲滴,心里说不上是后悔还是怅惘,她低了低头,说:“时间到了,我要坐车回去了”
沛国目送着她,说:“好吧,再见。”
君美受不了了,冷漠的“再见”,令她大受打击。她加快了脚步,没想到脚下一滑,趔趄着扶住车门。沛国忙伸手过去,可是又想起什么,手还是没有扶过去,停在了半道。君美心下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