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还真是个大善人呢！
陈楠说的太认真，秦轩本来都信了，以为这女人是故意趁火打劫，就算这不是最终报价，但也是想报个高价，再一点点的再往下谈。
谈生意嘛，从40往下谈，和从30往下谈，可谈的空间完全不一样。
可忽而看到陈楠嘴角那一抹笑容。
愣了一下，转而才恍然大悟，这女人纯粹就是逗自己玩呢。
心中的压力顿时就小了许多，打心眼里，他不希望陈楠是一个见钱眼开的人。
通过这段时间的交集，他觉得自己和陈楠应该算是朋友了。
人爱钱是正常的，但应该没人希望自己的朋友会因为钱，而一点都不顾及彼此的交情。
心态不一样了，开口说的话也就不一样了。
于是思虑了一下，秦轩就一脸认真的开口道：“别说40%了，50%都可以！”
这次愣神的就换成了陈楠，扭过头来看了一眼，意外道：“真的假的？”
“真的，但是有条件。”秦轩认真道，他还真不是开玩笑的。
“什么条件？”陈楠问道。
秦轩犹豫了一下，说道：“先去帮小曦把歌弄完吧，我觉得咱们需要好好聊聊。”
“嘿，还学会吊人胃口了？”陈楠一笑，说道。
秦轩摇摇头，解释道：“不是要吊胃口，而是我的想法有点复杂，需要跟你好好交流一下。”
“复杂？”
陈楠有点疑惑，但也没再多问了，想了想，便说道：“那行吧，咱们一会儿先去录音棚，晚上一起吃个饭？”
顿了顿，又解释道：“最近要张罗签售会的事，虽然人在沪城，可恐怕抽不出多少时间来。”
“行。”秦轩应道。
......
一路无话，二人到了悦声的录音棚。
其实让他过来，也没多大的用处，这歌张曦云毕竟已经现场表演过一次了。
再来一次，还要比上次更加醇熟一些。
录了三遍，秦轩几乎没挑出有什么问题，只是在和声方面给了一点意见。
一个小时之后，四人一起离开。
下了楼，秦轩总觉得自己好像忘了什么事，等上车后才想起来，是忘了找王家父子俩问问那俩微博ID的事情。
不过这也都是些闲话，回头再问也成。
和陈楠吃饭的事情，包括为什么吃饭，秦轩也没瞒着张曦云，具实告知。
张曦云心领神会，也没要跟着去掺和。
手心手背都是肉，这种事情，她还是不掺和的好，不然无论什么态度，两边都为难。
张曦云跟凌珊回了北固国际，秦轩则是跟着陈楠到了悦声附近的一家餐厅。
找了个包间，菜品点好，陈楠说道：“我要开车，就不喝酒了，你要吗？”
“不用了，喝茶就行。”秦轩也不大爱喝酒，回道。
陈楠也不再让，转手把菜单还给服务生，道：“那就先这些，不够我们再点。”
“好的，二位请稍等。”服务生职业的欠了欠身，转身离开。
看了眼窗外天色已经很暗了，秦轩突然想起对方的情况，于是便问了一句：“你这么晚回去，孩子怎么办？”
陈楠随口回道：“这段时间忙，在她舅舅那放着呢。”
“哦。”
秦轩闻言便没再多说什么了，以俩人现在的交情，再多问就唐突了。
十来分钟后，菜品上齐，陈楠就先招呼道：“先吃饭吧，我有点饿了。”
“嗯。”秦轩自无不可，他也饿着呢。
吃吃喝喝，差不多了的时候，陈楠一边擦嘴，随口说道：“那就开始吧，让我听听你的想法有多么复杂？”
秦轩闻言也放下了筷子，擦擦嘴。
沉吟一会儿，开口却不是回答问题，反倒是提问道：“楠姐觉得那首发如雪怎么样？”
陈楠一愣神，随即就面色古怪的问道：“你这是想听人夸你？”
秦轩笑了笑，摇头道：“我想说的是，这首歌其实我本来是给自己以后预备的。”
陈楠一时还没反应过来，等细细琢磨了一下秦轩的这番话，顿时就有点惊讶！
“我没理解错的话，你的意思是，你有出道做歌手的想法？”陈楠意外的出声试探道。
“对。”
秦轩先是肯定的点了点头，随即笑了笑，自夸道：“我觉得我的天赋还算不错。”
“当然，我说的不只是皮囊，还有嗓音。”
陈楠沉默了一下，倒是认同的评价道：“嗓子我不清楚，但是单靠这副长相，也应该会有些市场。”
秦轩笑了笑，忽而又郑重的说道：“我还有一年零十个半月的时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