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
张曦云的黑粉们，更是拿此事大做文章，表示这姑娘什么都不是，就是运气好而已。
如果他们的偶像也有一个秦轩，成绩肯定会更好。
对此，秦轩是嗤之以鼻的。
一个“博采众家之长”的秦轩那么好出啊？
这可是老子生生把自己灌死才换来的机会啊！
还给你们偶像服务，那可是要掏钱的，就光是那首发如雪，先不说除了张曦云咱谁都不会给。
就算真要卖，报价少于百万级别，你想都别想！
就咱现在这个身价，有几个人愿意给？
就像卓立强介绍过来的那两位一线歌手似的，陈楠之前已经交流了两三次了，对方的报价都不超过15万一首，还是词曲编的全套报价！
因为价格上谈不拢，导致最终没有进一步的合作。
就这，还是在已经有了发如雪这几首歌，甚至是通过内部关系，对方都听过了“向天再借五百年”以及“大男人”还有那几首纯音乐的基础之上。
你们的偶像都自恃身份，恪守着那所谓的行业标准，总想着趁低价抄底占便宜，咱又凭什么为他们服务呢？
可张曦云呢？
就算抛去二人的关系不谈，这姑娘可是当初看到传奇的谱子之后，瞬间就把自己的报价提升到了跟刘向文一个级别啊。
对于一个音乐创作人而言，这样的歌手，谁能不喜欢合作呢？
毕竟她不但有实力，而且尊重你，更尊重你的作品啊！
......
就因为两片面包，几片火腿，秦轩的思绪越飘越远。
乱七八糟的想了许多之后，他才又把注意力回到了面前的餐点上。
吃着面包，喝着牛奶，秦轩也在悄悄的打量着张曦云的神情，试图找点线索出来。
可是左看右看，也没看到这姑娘脸上有什么喜色啊？
不但没有喜色，甚至还有一丝丝的纠结，忧愁？
难道说，今天这顿嘉奖，跟新专辑的成绩没什么关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