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意。”
遥想当年祖师爷徐福的丰功伟业,我不禁入神起来,过了许久才肃然说道:“没想到东瀛因此而名。我们祖师爷能够在海外开疆拓土,另起炉灶,实属不易。”
“是啊,创业艰难百战多,何况是飘洋过海。”师叔范剑也感慨起来。
“那鲜果帮为什么不在北海道好好呆着,又跑到我们中原来干什么?”
“哎,因为我们在东瀛的旁宗太强了,打得她们受不了。前任鲜果帮的帮主便带着小泽奥利奥她们,举帮西渡,来到中原。”
“所以,小泽奥利奥就把上几代的恩仇,记到我们中原本宗头上,来寻仇了。”
“没错。哎,都怪我和你师傅学艺不精,被她们打得只能隐姓埋名,实乃师门之耻啊。”讲到这里,师叔再次泪如泉涌,嚎啕大哭。
他这一哭,可把我尴尬坏了。因为我才是这一届咸鱼宗的掌门人。于情于理,该哭的人应该是我啊。
本来,师傅临终前再三叮嘱我,不得为他复仇。可是,今天听师叔这么一说,若是不向小泽奥利奥复仇,岂不是把祖师爷的脸丢光了。
但要是报仇,我又怕和师傅一样,落个中毒身亡的下场。是苟且偷生,还是前仆后继,我一时难以抉择。
师叔范剑仿佛看出我的心思,便说道:“掌门师侄,其实你也倒不必为难。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大概是七、八年前,鲜果帮突然间就在江湖上藏形匿影。
现在,没人知道小泽奥利奥在干嘛,身在何处。我们就算想要报仇,也无从下手。报仇之事只能从长计议了。”
“哦,太可惜了,这又是为何?”其实,我听到这消息,心中暗喜,差点笑出声,但脸上还是装作一副很懊恼的样子。
“我也不太清楚其中缘由,有可能和朝廷几年前,开展的打击豪强行动有关。那一阵子,除了青楼业,江湖上稍微有点名气的帮派全被朝廷重创了。
再说了,我们咸鱼宗素来的宗旨是安全第一,能苟就苟,能混就混。掌门师侄,依我之见,倘若今后有机会打听到鲜果帮的下落,我们还是采取暗杀的方式报仇。
所以,还是必须要低调行事,不能外泄我们咸鱼宗的信息。尽可能,我们躲在暗处,让敌人暴露在明处。”
师叔虽然说得头头是道。但我一听,便知师叔也有点怕那个小泽奥利奥,心中更是欢喜,便说道:“嗯,就依师叔之言。只可惜,便宜了那女魔头,就让她的脑袋,暂时先寄存几年吧。”
但是,我万万没有想到,鲜果帮后来会自行撞上来,真是冤家路窄。
“对了,掌门师侄,我们咸鱼宗除了你这个铜牌,还有两样师门信物。这些年来,我暗自打听,总算是收集回来了。我带你去看看。”
“好的,师叔。”我一听,还有两件师门信物,心中有些好奇。
当下,我便起身,随师叔走进一间房子。房子中央的桌子上,放着两个木盒,一大一小。师叔范剑打开了两个木盒,只见里面分别放着一把剑,一把粪叉。
“这两把武器都是祖师爷徐福留下的遗物,这把叫做鱼肠剑,那把叫做梨花粪叉,都是至宝啊。”
我上前抚摸着那把粪叉,突然一阵眩晕感袭来,彷佛我和它之间产生了一种奇异的共鸣。脑海中,无数个片段快速闪过。
“掌门师侄,你怎么啦?”师叔见我脸色很难看,关心地问道。
“没事,没事。”
“既然没有什么大碍,掌门师侄,我再带你,参观我们在牛头岭上的基地。以后,你就在这住下吧。”
“好,多谢师叔。”
“哎,一家人说什么两家话。”
我正愁着,回去云台山后,不知道干什么,没想到误打误撞,和师叔相遇,并扎根牛头岭。师叔带着我,在山上逛了一圈。我不禁大吃一惊。
这些年来,师叔在牛头岭经营得有声有色,在山上开荒种田、种菜,还建了不少大房子,在安排我们三人住下后,还剩余几间空房子。
听师叔介绍,吴老六他们五人各有所长。吴老六善于设陷捕猎,叶老六善于养蜂采蜜、柴老六善于建房盖楼、张老六善于机械制造,若兰善于酿造美酒,都是赚钱的能手。
“既然这样,我们咸鱼宗倒可不必,去装神弄鬼,去干拦路打劫的勾当。”
“嘿,主要是来钱快,钱多不压身。哎,掌门师侄,那个其实不叫打劫,那叫服务路人,适当收点过路服务费。”师叔对我的说法,显然不太认可。
“那你呢,师叔,你擅长什么?”
“我善于花钱。”师叔范剑腼腆地对我笑。等师叔带着我,去看了他的收藏间,我才知道师叔平日里开支不小。
其中有两间房子,里面放满了师叔这些年来,收藏的各种书画,什么《玉房秘诀》《洞玄子》等等,各种类型的书都有。
咦,这些书里面还有精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