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正听着津津有味的时候,宇文成都和萧皇后两人不吭声了。
只传来“哧溜哧溜”的声音,听上去,就像是狼崽吸它妈奶水的声音。
我凑近一看,两人叠在一起,又上下颠倒。虽然我不知道他们在干什么,但还是看得面红耳赤。
萧皇后寝室的门全部都是打开的。
而且,从进来到现在,除了宇文成都、萧皇后和侧屋那对男女,再没其他人,这正是为梅超疯报仇的绝好机会。
张仲坚他们三人早已拿出佩剑,悄悄靠近宇文成都。我也尾随其后。
“谁!”宇文成都低沉地喊了一声。不愧是朝廷派第一高手,在缠绵的时候还能发现我们的动静。
只可惜,他发现的太晚了。
梅超疯的长鞭悄无声息地缠住宇文成都的脖子。同时,张仲坚和公孙七郎的剑也刺向他。
“你们……”全身没穿衣服的萧皇后受到惊吓,刚喊出两个字,就被我一掌打晕,摔到旁边。
宇文成都的脖子被勒住,说不出话来,腹部又中了师兄一剑。
但在这种情况下,宇文成都居然还能弹开,公孙七郎刺他向心脏的那一剑,反应确实快。
只可惜,他今天面对的是四大高手的偷袭。
我的巴掌、梅超疯的电弧、还有张仲坚、公孙七郎的剑几乎同时再次攻向他。
这次,宇文成都再也抵挡不住,身体抽搐了几下,头一歪,死了。鲜血流了一地。
我们就像杀一只鸡一样,把这个朝廷派第一个高手给弄死了,虽然手段有点不高明。
这时,梅超疯突然给我们跪下磕头,说道:“超疯能杀得此贼,报得大仇,此生无憾,多谢大家援手之恩!”
张仲坚和我急忙把梅超疯扶了起来。
“疯师妹,我们都是一家人,这话见外了。”
梅超疯喜极而泣,朝宇文成都的尸体吐了一口唾沫。
我看着晕倒在地上的萧皇后,问道:“她怎么办?也杀了?”
张仲坚摇摇头,说道:“杨广无道,其妻无辜,我们走吧。”
我们三人点点头。今天的目的主要是想刺杀宇文成都,何必滥杀无辜。
我们刚转身,就看见任风雨和红拂女向我们走来。
“你们那边怎么样?”
任风雨笑嘻嘻地说道:“我宰了宇文重庆,打晕了赵旋。”
我突然想起一件事,急忙问道:“红拂,那赵旋有没有看见你的样子。”
任风雨说道:“放心吧,红拂就没走进屋子里,我一个人就轻松料理了他们。”
我担心的是赵旋看见了红拂女的脸,那样就留不得赵旋活在这世上。
我们六人顺着原路返回。
走到逃逸之道和地下排水道交汇之处的时候,张仲坚突然停下来说道:“不对,应该还有一个黑衣人也进来了。他在哪?”
是啊,明明他们三人都是从井口进入的,还有一人去哪了?
任风雨又把耳朵贴在石壁上聆听了一会,说道:“没听到任何动静,既然我们找不到他,就放他一马吧。
宇文成都叔侄被杀的事,明天自然就轰动全城了。此地不宜久留,还是先出去再说吧。”
“好,算他命大,我们走吧。”
没多久,我们就从皇宫外面的那口井爬出来。宇文成都叔侄两人的坐骑,还在悠然地吃草,疑惑地看着我们。
我摸了摸身上,吃惊地说道:“师兄,坏了,我的咸鱼令牌丢了。那上面还刻有我的姓名。”
“啊!”众人闻言不禁一愣。
我越想就越生自己的气,这咸鱼令牌是父亲相赠之物,十分珍贵,要是落到外人手里不堪设想。
“师妹,你别着急,仔细想想掉落在哪里了。”
我静下心来,仔细把今晚的经过回忆了一遍。
“师兄,我想起来了。令牌应该就是掉落在,逃逸之道和地下排水道交汇处。
我在那地方差点摔了一跤,估计就是在那时候,令牌从怀中掉落在青苔上。我现在回去拿,很快就回来。”
“等等,我陪你一块去。”
本来那地方不远,我一个人去就行了。但师兄坚持要一起去,我便跟在张仲坚后面,第二次下井。
这地道我们已经来回走过两遍,很快就轻车熟路来到,逃逸之道和地下排水道交汇处。
可是,我点亮火折子,一路察看地上的青苔,始终不见咸鱼令牌。我们两人走着走着,走入了地下排水道。
这水道比通往萧皇后寝宫的逃逸之道,还要宽一些。只是地上和石壁上全是青苔,十分滑溜。我们走得小心翼翼。
突然,背后一阵阴风吹来,把火折子吹灭了。我眼前马上漆黑一片。好像有人从背后袭来。
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