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以后,通知到各村预备天灾,粮食差不多了就全都收回来。
不要让我知道,有无故饿死人的,你们每个县衙都有粮。
如果要是让我去给你们放粮的话,那就没有你们的什么事儿了
你们的师爷跟书办也跟着了是吧?
你们可以互相监督,互相检举,如果要是真实的话,你们就可以做县令,可以做书办,可以做师。
如果你们家里人有才,也可以举荐。
只要有才华有,能力我都用。不问出身,不问出处。
如果有武艺的话可以去参军,这半年之内随时都可以去,只要过了监考官,随时就可以成为一名士兵,成为一名士兵的话,十年不用服徭役。
不管男女老少, 种完地就在自己村里锻炼,在自己县城里锻炼,我希望大家把我的话听进去,不要到时,我去检查你们做不到。
你们县令之间,也可以互相检举,只要他犯错了,你们检举的是真实有效的,你们就可以顶替他的位置。
所有的县令,互相看了对方一眼,眼里都冒出了火花。
“现在会开完了,你们都可以回去了,这个大典就结束,都认识我这个城主了吧。”
所有来参加典礼的人都心情沉重的来,轻飘飘的走了出去。
走到外边儿,大家互相看了一眼,都瞪着对方且转身就走,没有一个人寒暄的。
都想着,自己有没有啥把柄让别人给抓住了。
就连对自己的师爷和书办都小心翼翼的。
等所有人都走了,南星和司马南两个人,互相看了一眼。
这也许是,这个世上最寒酸的一任大典了,但是让人心里痛快不少。
“你俩还没看够吗?”
两个人摸摸鼻子,从后走了出来。
“你这么一做,这县里还不乱了套,谁都盯着对方。”
那不挺好,都盯着对方,就都会认真办事了,就怕他们抱成团儿。
也行,那你这个大典就算完事儿了。
南星随手就把一个锦盒递给了小满:“这是城主令。”
小满拿出一看,啥都没有,光秃秃的一块石牌:“给我干啥?”
这就是城主令,每人都这样。
“那就是,随便捡一块石头都行。』
谁知道呢,反正一共就有三十六城,就有三十六个令。
“为什么这么小,只有我拇指大。”
也许是因为边城太弱了,或者太小了,所以分到令牌的时候就小了。
小满拿了一个黑绳子,就记在了腰间晃荡晃荡两下,感觉像戴着玉佩一样。
你们说;“我就这样走在大街上,会不会有人来抢我的城主令?”
两个人一起摇头:“不会。”
没有一个城主,会把自己的令印挂在腰上,随便晃动,每个人都宝贝的藏了起来。
有啥好藏的,带着这个玩意儿,才能证明你是城主啊,藏起来谁知道你是。
“也许你是对的吧。”
城主,那个何友你打算怎么处置?
“有啥好处治的,他喜欢当兵就让他去吧,反正他的伤也好了,去也不耽误他锻炼,他去了咱们还能省一口饭呢。”
南星继续到:“还有就是铁矿的问题。”
铁矿咱们都知道,就在后山。
每年城主都开采不少,但是他都送人了,你打算怎么办?
小满想,有铁矿就可以炼铁了。
“有铁不练兵送人,那他头挺铁呀,我是不行,我得留着练兵器,起码每个士兵手上都得有一武器。”
军营现在也是一盘散沙,那就是没有人管呗。
小满看司马南:“我现在正式任命你为副将管军营。”
南星,你以后就是我的秘书,所有的公务就交给你处理,你要处理不了的,再交给我。
南星一听这个安排:“那你做什么?”
我都是城主了,还要干啥?
突然想到又要有冰雹了:“真有干的,这一个月内,得让大家把所有的粮食都收回来,上次的冰雹是小面积的,下次也许就会是大面积的了,一定要尽快让大家收粮食。”
南星一会儿,你就出去贴一个告示,如果一个月以后收不回粮的人,每家交五百斤,如果一个月以内收回粮的人,就一两都不用交。
告示就这么贴,说大白话,别整的文绉绉的,大家都听不懂。
“行吧,我马上就去贴。”
司马南看南星走了:“你真的让我去当那个副将。”
当然了,你不去谁去,还让我去吗?
尽量拉出一只强壮点的队伍单练,懂吗?
司马南点了一下头,放心我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