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等自己想明白呢。
看帐篷的帘子唰的一下周了起来。
柳树端着碗:“起来把药喝了。”
上官将军自己坐起来把药一口就闷了,然后就躺在床上:“现在我要休息,不要在我耳边叨叨了行吗?”
柳树什么也没说,拿着药碗就出去了,上官将军闭上眼睛。
小满看着丰老四浑身都是血,伤的挺重。
“云飞,我四哥咋样?”
得好好养一段时间了,轻易别动他,伤到内脏了。
小满看简易床板。
“那就把他抬回去吧,到城主府里养。”
很快几个人就做成了一个担架,把受伤的人都抬了回去。
司马南骑马,上官骑着马柳树给他牵着。
大军回到了城里,城里的百姓欢呼雀跃,知道不用打仗了,每个人都喊着城主,城主!
小满摆摆手,看着大家喊道:“都各忙各的,不要耽误事儿。”
人群慢慢的散了。
大军回到兵营,受伤的回家养伤,没有轮到休息的士兵,仍旧轮流三天回家休息。
整个边城人人都很高兴,这么多年,头一次打仗,说完事就完事了。
司马南也在城主府里的床上躺着,仍旧和风北做邻居。
不同的是这次两个人都躺着,不像以前丰北照顾司马南。
这次丰北伤的严重,司马南伤得较轻,司马南就照顾着丰北。
司马南看着丰北:“三天以后大军要庆祝,你能去吗?”
丰北动了一下脸就白了:“不行,我现在一动就疼。”
司马南按着他的肩膀不让他动:“那你就好好躺着,有事就叫我,何必逞强自己起。再说了,一个夜壶我还不能给你拿,你又不是没给我拿过。”
咱们没有啥不同的,我没有不好意思,有啥不好意思的?
马马南好笑的摇摇头:“那你要什么说话。”
丰北躺在床上:“我现在不想说话。”
那好吧,你好好休息,我也休息了。
小满来看丰北的时候,就见两个人,一人一个床都背对背的躺着。
听呼吸就知道两个人都没有睡。
司马南转过身坐了起来:“你来看小北。”
啊,小满愣了,怎么照顾两天亲近这么多,张嘴都小北了,以前不都是老四老四的吗?
司马南没有绕弯子,直接道:“我想着跟你说一件事,想认小北做弟,你同意吗?”
我四哥同意就行,这是他自己的事情。
司马南有点不满:“他啥事儿能做得了主,啥都得问你们,你说行了,他才行。”
小满疑惑:“我也没说不行啊!”
你问小满干什么?我也没说不同意。
司马南瞧了一眼丰北:“我问了,你不说就在那闷着。”
我说;我考虑考虑。
“行,现在你们家人都同意了,等你好了,咱俩就结拜。”
司马南郑重的道:“你放心,以后我就是你大哥,我能给你照顾好。”
小满这才插上话:“四哥,你这几天好点了吗?”
丰北低声道:“好不少了,就是腿还有点儿不好用。”
小满安慰:“没事,你放心吧,你的腿啥事都没有,就是伤到经脉了,过几天就好了,不要担心。”
我没担心。
小满都想说,你是没担心,但是你就差把我害怕,写在脸上了。
“四哥,你要是有什么困难你就跟我说,要不然你就跟司马南说,他能帮你做。”
我知道,你不用担心我,去忙你的事儿吧,他在这就行。
司马南坐在丰北的床边:“以后你就是我弟了,照顾你是应该的。”
小满笑:“哥你说,你还长了一辈儿呢,司马云以后看见你,不得管你叫小叔吗?”
叫不叫都行,我也没有想过要长辈儿。
小满看完两个伤患就走了。
一边走,一边想着司马南对四哥,是不是好的有点过分了。
司马云见小满来的方向。
“你去看我叔和丰北了。”
对,我去看看他们,我四哥有点不开心。
“放心吧,我南叔能把他照顾好,也能把他的心结解开,再说,他的腿也没有事,过些日子就好了。”
为啥,你叔突然之间对我四哥那么好啊?
“我叔以前有一个长得跟你哥很像的弟弟,后来失踪了,名字也叫小北。”
所以他叫司马南,他弟叫司马北。
“差不多就是这个意思吧,他找了许多年。”
所有人都知道,那个孩子已经没了,但是他仍然不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