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后会无期。”
“希望，你们出去后平安。”
“多谢，金水部落酋长的好意！”
“希望你也好自为之，这样的事情以后少做。”
金水部落的酋长站在那里久久无语。
好像在看着什么。
又好像在什么都没看一样。
“族长怎么了？她的话你生气了？”
“我有什么好生气的，我就是觉得失去了一个朋友。”
“也许是我这一生最尊重的朋友，没有想到在这里竟然失去了。”
“就算你失去了一个朋友，还有咱们整个族人在陪着你。”
金水部落的酋长点点头。
在什么话都没有说。
小满带着几个人，走到门边。
门都已经掉下来了。
只不过就是放在这里。
丰老四，把门拿了起来放在一边。
小满站在那里看着一望无际的黑暗。
就好像什么都没有。
只能在黑暗中生活一样。
好像黑暗中有一双眼睛正在凝视着自己。
那种感觉把自己看得毛骨悚然。
但是小满抬头看向远方。
你只能把我看得好像怕似的。
但是我可以让你更怕。
只要我不怕了，你就怕了。
小满，带头就走入了黑暗当中。
就像进入了，一个虚无的世界。
眼睛什么都看不见，没有一丁点儿的光亮。
也没有，一丁点儿的声音。
“你抱着我的胳膊干什么？”
“放开我，你一个大男人抱着我，你不嫌磕碜，我还嫌磕碜呢。”
“老四，我这不是想着，离你近点，好保护你嘛。”
“我不用你保护，放开？”
“你这人怎么这样，能不能有点兄弟情兄弟义？”
“他要是没有兄弟情义的话，就不会管你。”
“少说话，闭嘴。”
丰老四重重地哼了一声。
声音里，就有了一点怒气。
“那你保护二哥行吗？二哥还怕黑！”
“我最讨厌你这娘们唧唧的样子，有事儿就趴在别人的背后，没事儿就冲在前面。”
“你的话怎么这么多，平时你没有这么多话呀？”
“你这么拽着我的手，有危险了，咱俩谁都跑不了。”
“那你说，让我拽你哪儿。
我怕拽你衣服的话，换个人你都不知道。
只有，拽着你的手最稳妥。”
丰老四听到这话沉默了一下。
“那你现在，拽着那只手。”
丰老二听到这话觉得丰老四这个傻子。
连自己拽他哪只手都不知道。
“当然是左手，你右手得拿刀。”
丰老四的声音，沉寂了，再一句话也没有说。
“小满，你在前面吗？”
“四哥，我在。”
“小满，我就在你的身后。
你回头，把我怀里的火折子。
拿出来点着，看能不能有光。
我现在，站在原地没动。”
“两三步就应该到了，二哥在我的手边。
扯着我的手。
我的手抽不出。”
小满，听见这话，就知道是丰老四一定出了问题。
不然的话一个人，只能拽一只手。
为什么，他说手抽不出来。
小满想到这里。
难道黑暗中还有其他的东西吗？
或者是有其他的东西拽住了他的手？
小满在原地，一动没动。
其他的几个人，都慢慢的。
走到了小满的身边。
“司马云，你师父还好吗？”
“我师父还好，我跟着他走了一路，对我不错，就是有点小。”
小满听见这话，知道了。
这是真的是马云。
“你的左手好了
“已经好了，又能拿刀，没事。”
这也是真的。
“十九，当土匪你后悔吗？”
“我不后悔，没有屠老三的话，我也不能轻易就能跟在你的身边。”
大家都知道，小满问的话，是什么意思要。
要确定一下，身边的人真假。
“我真得谢谢你，如果不是你的话。
我现在不知道在那里，帮人收过路费。
还能不能活着都不一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