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我应该是。”
“跟你在一起生活的幻兽多吗？还是都是其他的兽。”
“我们在那里从来没有变过别的形态，只有一种形态，大家都差不多我也没有见过”。
“小满捏着你脖子的时候，你想变回原本的形态”。
“回答我的话，不要迟疑”。
“当她捏着我脖子的时候我非常想变回去，但是那个时候我并不回去。”
“为什么你自己知道你变不回去，还是她捏着你脖子的时候，就是让你疼以外没有其他的感觉”。
“你以为你不说我就不知道了，还是以为你自己能有多厉害”。
柳树伸手抱着自己的头。
“我是真的不知道为什么我一觉睡醒就变成这个样子了，这个人我也没有见过只见过他的画像”。
“那你为什么之前说你见过？”
“我以为我见过但是我没有见过”。
“为什么之前问你不说，现在问你啥都说也不隐瞒了”。
柳树的眼神里闪过慌乱，看着小满的院子的方向。
“她就是一个魔鬼，不要让她过来，只要她不来我啥都说”。
凤城的眼眸又闪了闪想，不明白为什么这一只幻兽这么怕小满。
“其他的我先不问，我就想知道为什么你那么怕她”。
“我也不知道，我看见她我就感觉害怕，她说的话我好像必须得听，不听我的身体都不受我的控制”。
“那你是什么时候把柳树给替换，来到这个这的”。
“这个我知道，是你们下山的时候”。
“现在真正的柳树在哪里？”
“这我不知道，但我想真正的柳树应该不会死”。
凤城愣了一下，没想到他竟然给了这么一个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