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一年都会难过的。”
此时雪境已走出月牙门,但习武之人耳聪目明。
突然撑住墙喘了口气,目光犀利看着自己下身,冷笑,“就不该来这一趟,回去得领罚。”
“没错,领罚。”
“领···罚。”
苏晚吟沐浴后换了新的寝衣,是点缀了杏花的黄色浮云锦,比起年初,这个颜色已然称不起她清冷的气质。
若不是林氏亲手做的,苏晚吟也不会穿。
酒劲儿上了头真难受,喝了两杯解酒茶还是晕晕乎乎的,芸萱扶她上床,“小姐早些睡,明日若还
不舒服,奴婢再去请温大夫。”
“嗯。”
苏晚吟翻身迷迷糊糊睡了过去。
不知过了多久,她好似置身滚烫的炉子里,那股热气追着她的身体滚,怎么也躲不开。
她只能把胳膊伸出被窝,才觉一丝凉意又猛得挨住一面滚烫的墙。
墙怎么还发烫?
着火了不成?
她强迫自己苏醒,奈何意识浑浑噩噩,那两杯酒好像还没烧腾完,弄得她睁不开眼。
“别怕,是我。”
低沉暧昧的声音传入耳中,熟悉的感觉撩拨着每根神经,挣扎中的苏晚吟安静了片刻,然后就被吻住了双唇。
这、她是梦到裴明奕了吗?
模糊中双手沿着那滚烫的躯体一个劲儿上下摸索,不过是想确认一下,结果被修长的手指摁住腕子,趁她失神的功夫,五指穿过她的指缝。
十指相扣。
天呐,她怎么会做这种梦!
“烟花好看吗?”
“本王一路蹦波,马都累死了两匹,可惜还是没来及同你守岁。”
“你这个小没良心的,到底有没有想本王。”
絮絮叨叨暧昧的指责接连不断进入耳朵,她的身子在撩拨下反复躬起、躺平,意识也在将醒未醒的边缘挣扎。
自然也不知道自己这幅样子快让旁边的男人不想当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