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总未免太闲了,竟然关心他人冷热。”
玫瑰一直带刺,只不过面对他时心甘情愿将刺都长向自己的骨肉中。
陆谨言突然缓步上前,压迫的气势向她逼近,辛慈缓缓退步,最后被抵在墙边。
他伸出手将女人禁锢在臂弯之中,两人贴的极近。
辛慈垂下头,避开他灼热的视线。
陆谨言伸出手,轻轻掐住她的下巴,命令到:“看着我。”
辛慈故意偏过头,越想越来气,稍稍蹲下身子就要从他的臂弯下逃出,男人突然从她身后将她抱住。
一个月,两个人没有一丝一毫的联系。
他的下巴磕在她的肩膀上,细细摩挲颈窝,耳鬓厮磨,“我们要有孩子了,我很期待。”
热气吐在她的耳畔,食指勾住她耳边细细的碎发。
他捏着她细软的发丝,绕着指尖缠着,勾着一缕别在她耳后,露出薄薄的耳朵。
男人突然深深吻在她的脖颈处,由上到下,吻过她敏感的每一寸地方。
“嗯……陆谨言!你放开我!”
女人忍不住发出软绵绵的吟吟娇声。
大手隔着衣料摸上隆起的腹部。
陆谨言感觉如今她的每一寸肌肤都很陌生,“别走了,待在我身边,生下来。”
“这是我们的孩子。”
声音低沉沙哑,却磨的人心痒痒,像是深海传说中的海妖在蛊惑她。
辛慈心脏一滞,浑身如同过电般舒爽,她必须承认,即使是在孕期,她的身体依旧对他的动作有感觉。
这种被他撩拨的羞耻感。
“轮到我来帮你。”
男人慢慢将她放倒在床上,轻拢慢捻抹复挑,他的技术一向很好,只不过以前多了肆意和暴力。
辛慈的心情有些复杂。
仰着头,她茫然的看着天花板,这种舒服的感觉这四年来从未有过。
她想不到自己竟然会有这么强烈的欲望,两腿不经意扭成麻花,却又被他轻柔的拨开。
结束后,他亲自为她清洗干净。
“喜欢吗?”陆谨言面无表情的问着这种话题。
“技术一般吧。”她冷冷道。
辛慈扒开他的手,挣脱开他的束缚,没有分毫犹豫,推门而出。
佣人等候多时,“辛小姐,午饭已经为您安排好了。”
两个小时,他整整为她服务了两个小时,辛慈腿都软了!
门口站了三个佣人,她们似乎知道屋里面发生了什么,抿着唇,时不时扫过她的下腹。
辛慈突然有一个发现,这些人没有一个是昨天准备营养餐的人!
她根本不敢想象现在这个别墅中安排了多少佣人!是陆谨言怕她逃走的“狱警”,还是真的关心和爱?
辛慈自嘲的笑了笑,他们之间哪来的爱。
现在的生活就如同被定好的公式一般,到每一个时间,就会有佣人温柔的通知她,要做什么。
辛慈心里莫名的烦躁,但是张口不打笑脸人,这些佣人都态度极好,她根本做不到凶他们。
这是陆谨言的蜜糖牢笼。
下午。
辛慈坐在大厅的落地窗前,不远处是可以打开的透明小门,出去就是阳台和花园。
雪落院中,纷纷扬扬。
“慈宝,你不用担心我,我是被他们用理由遣送回国了。上班挺好的,就是最近老板有点奇怪,一看到我就躲远了,我都担心他不给我发年终奖金。”
辛慈藏起眼中的忧伤,安静的看着她夸张的重重表情,“他躲远了你,怕不是心里不干净,有什么想法。”
林潇仿佛吃了苍蝇一样张大嘴巴,“啊,别吧,他除非站在法庭上,否则平时说话吭哧吭哧,费劲死了。”
两人聊了很久的天,即使有时差,林潇依旧陪着她。
“咔嚓。”
身后的门被人打开,辛慈回过头,是身上雪未融,风尘仆仆的陆谨言。
“又在和那个女人聊天。”
他的语气里醋意满满。
“与你无关。”
辛慈冷着脸挂断通话,起身就要回卧室。
陆谨言突然拽着她的手,手指细细摩挲她的手心,“也和我说一会话。”
“我和你无话可说。”
陆谨言一把将她抱起,径直走回卧室,辛慈挣扎着乱动,“陆谨言你个禽兽,我告诉你我现在是孕妇!你放开我,我不要!”
他轻轻将她放在一个崭新的按摩椅上。
椅子的弧度完美贴合人的身体,刚坐上的那一刻,辛慈瞬间感觉到了某种轻松。
“新项目,看来效果不错。”
辛慈怔了怔,突然呆呆的看着他,眼中的情绪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