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7 章(1 / 2)

闻青沉默不语,呼勒径直走到男人面前道:“叫什么名字,为什么报官。”

男人胆战心惊抬起头,刚和呼勒近乎逼视的眼神对上,便吓得趴下来:“近卫长,我……就是小事,您——”

“我身为近卫长,不仅保护王的安危,还有北疆所有国民,既然你要报官,就一起去官府吧。”

呼勒发令,他身后的兵士便一齐出列,直挺挺站在男人和闻青面前。众人被气势吓到,皆退了出去。

男人还想再求饶,奈何兵士们直接将他提了起来,他身后的人如鸟兽散,闻青见状,也放下木棒,朝酒楼伙计道:“我等会就来,你们把店里收拾干净。”

伙计们见近卫长和兵士气势汹汹,十分担心闻青的安危。可闻青只是简单的安慰两句,就跟着兵士走了出去。

呼勒等人骑着马来,兵士上马在前面开道。闻青不会骑,便与男人一人走在一边。呼勒本来骑在马上,见闻青在走,他也赶紧跳了下来,牵着马走在男人那侧。

不一会儿就到了镇上府衙,因与中原文化融合,这里的府衙建筑虽然保留了一些北疆特色,但职位官府与中原并无二异。

这里民风朴实,知县从上任就没遇到过什么大案,过惯了清闲日子。可今天门外忽然有衙役匆匆跑进来:“大人大人,近卫长来了!”

知县立刻坐直甚至站起来:“什么?”

这边呼勒已经带人走了进来:“知县,正巧我碰见了一个要报官的,我将他带过来,就不劳烦衙役去一趟了。”

知县赶紧下堂行礼,瞥见报官的人倒是一惊,这人怎么要报官。邬敖在镇上作威作福多年,惹得百姓不满,可他因力大如牛,还有一群跟着他的狗腿,每次干坏事又达不到定罪的程度,衙门每次也只能将他捉拿后训斥训斥。

这人早成自己一大心病,现在被近卫长押来,岂不是送上门来的好机会。

知县坐回堂上,兵士将邬敖松开,他就跪在地上。呼勒也坐到旁边看着,知县便问:“堂下何人,为何报官?”

邬敖惊恐地偷看一眼呼勒,呼勒立刻皱眉,威声道:“知县问你,你看我干什么?”

邬敖马上收回眼神,伏在地上道:“我报官,我……这人在闹市拿木棒打我。”

知县看了一眼站在旁边身形挺直的闻青,心想这小姑娘怎么看都不像拿刀拿棒的。他轻咳一声,问闻青:“你姓甚名谁,真打了他?”

“回知县,我叫闻青,暂代东家管理酒楼,这人带着一群人来酒楼闹事,我只是吓吓他,并没有真动手。”

知县转问邬敖:“打了你没有?”邬敖想了想,把已经软塌下来的大拇指亮给他看:“这是伤处。”

闻青嗤笑:“这我掰的,又没掰断,少装模作样。”

知县这就为难起来,小姑娘一看就正气凛然堂堂正正,邬敖估计故技重施,没想到遇到了硬茬。

他心里是很为邬敖的行为所不耻的,可现在看来他确实是受了伤,按律法这女子逃不过处罚,按情理他又不想给姑娘钉子。

知县犯了难,便朝近卫长投以求助的目光。呼勒正襟危坐,目光凌厉:“公事公办。”

知县被哽了一句,然后犹豫着开口:“去找当时在场的人。”衙役当即去办,众人在府衙中等了一会儿,衙役就带着四五人进来。

来者除了两名酒楼伙计,还有两名跟着邬敖闹事的其他酒楼的店主,再是一位当时看热闹的路人。

知县先问店主:“发生了什么事,你们都如实交代。”

“知县,天下第一楼抢人生意,我们去讨个说法还被人打。”

伙计立刻就忍不住了:“你们这是恶人先告状,明明是你们嫉妒我们酒楼生意好,故意来闹事,我们姑娘也没有打你。”

两边已经吵起来,没有衙役拦着估计就要动手了。知县连拍数下桌子,堂下才安静下来,他问路人:“你来说。”

路人本来是上街采买的妇人,她磕完手里的瓜子:“哎呀你不找问我,当时这群人啊跟着邬敖就进了酒楼,我看他们气势汹汹就过去看看,就听见他们说什么店面和炭,后来一个小姑娘过来。”妇人指了指闻青,“就是她,好好和邬敖理论,谁叫邬敖不领情,被小姑娘一棍子吓得站都站不起来。”

“你看到他被打没有?”

“没见着,但小姑娘掰他手指估计力气挺大的。”妇人还想说什么,但目光瞥见邬敖的背影就住了口,呼勒便说:“想说什么就说,王土之上岂容他人作恶。”

妇人这才敢讲:“你说都是开酒楼的,哪家味道好环境好我们还不清楚吗……”

店主听言又要嚷嚷起来,知县这次用力拍桌子制止住,然后宣布:“邬敖多次闹事,罪行恶劣满嘴谎言,罚三月不能去集市,并赔偿各家损失,若再犯,罚牢役一月。”“闻青掰伤他人手指有错,念其年纪尚小且事出有因,罚——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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