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这女孩大概二十出头的年纪,穿着一身淡粉色花裙,搭着黑色小皮鞋,配着肉色丝袜。
模样嘛她属于是那种可爱型的,扎着一头双马尾,只是在方才的挣扎中显得有些缭乱,一双杏眼雾气蒙蒙,白净的脸颊上还衔着一行清泪,粉嘟嘟的嘴唇更是因为长时间的喊叫咬破了皮,看上去楚楚可怜的。
我说你没事吧?
说着,我上前搀扶着她起身。
女孩颤巍巍的站起来,恐惧而惊讶的盯着我良久,才有些木讷的摇摇头,明显是惊魂未定。
我说你没事咱就下山吧。
怎知我扶着她才刚走两步。
她腿似是因为受了伤,一下子又跌下去。
幸亏我眼疾手快,及时一用力,将她稳稳的扶住。
我垂头一看,不由蹙起眉头。
“你腿流血了?”
猩红的血液顺着大腿往脚上流。
伤口是被刮破的,血肉都绽出来了。
女孩哭唧唧的说,她是刚挣扎时不知道撞了什么,猛地能感到一阵刺痛,不过……后来这些男的对她拉拉扯扯,她也没来得及去看。
我说没什么事,回头去医院处理下就行。
于是我俯下身,简单的替她包扎,背着她下山,来到车旁。
她这状态开车是铁定不行的了。
我说我送你下山吧,但是你这车……
“没事,我……我叫我朋友来开,她们离这儿也不远!”女孩摇摇头,坐进我车后,当即拿出手机,跟她的朋友,应该是类似闺蜜的人哭啼啼的诉说起刚刚的事。
电话中,女闺蜜义愤填膺的骂着那帮畜生,又说:“晓晓,你先别哭,你人在哪呢?我和陈东他们都在前面的路呢,我们现在就回来找你!”
“不、不用……”这个被叫做晓晓的女孩说到这看了我一眼,跟电话里的人说:“我恰巧被一个小哥哥给救了,这会儿正在他车上呢,你们等会回来,先把我车开回家去,过几天我再开走。”
等她们聊完,确定了让我送她后,我才一路下山。
路上,我忍不住问她怎么一个人跑四明山来啦?还有刚刚是什么情况?这些人未免太胆大了吧?
晓晓叹了口气,跟我说她其实是一个赛车团的团长,过几天四明山封路,她们要专门在这比一场竞速赛,为此,她跟她的车友才提前到这儿熟悉下路况。
而她呢是最后来的,本想着上去跟车友汇合,结果没想到半路却被追尾,起初她还客客气气的,也没跟那伙人计较什么,只是说正常走保险。
怎料那帮人里的一个光头竟对她心生歹意,不但态度恶劣,还动手动脚,她气不过,就骂了几句,这一骂,那伙人更起劲咯,抓住她就往山上的斜坡拽。
至于之后发生了什么,就是我刚刚经历过的,这得亏我来得巧,心也细,不然晓晓这姑娘今天准被玷污,甚至连命都保不住,毕竟四明山常年偏僻,一天到晚都没什么人来,死个人、再埋个尸,可能很久都查不到什么。
“小哥,真是多谢你啦,不是你的话,我……我肯定早就被他们给……”晓晓偏头盯着我道谢。
不等她说完,我便摆手打断道:“嗐,客气什么,我只是路见不平拔刀相救而已,换作任何一个男人都会这么做的!”
“那可不一定!他们那么多人,而你就一个人,换一般人可不敢随便多管闲事!”晓晓激动的摇摇头,上下打量着我,说:“哥,你是不是练家子啊?我看你一出手,三拳两脚就不费吹灰之力的把他们全打趴下了,这可不是一般人能做到的!”
我哈哈一笑,没回答她这个问题。
因为我自己都不清楚我到底是不是练家子。
说练过吧,我也就是在看守所里跟他们几个大哥练过些招式。
说没练过吧,但打起架来我确实比很多人都更狠,出手也更有套路。
“哥,我家在金茂府,你等会儿前面左转。”
“啊?我不是送你去医院吗?”我瞥了眼她腿上的伤,血虽已止,但这么严重的外伤,还是得去看看,以免感染啥的。
而且这个金茂府听着很熟悉啊?!
我记得……
哦对!我想起来啦。
金茂府不就是我爸……呸,是沈天浩一个大客户前些年买的房吗?
金茂府在杭城可是妥妥的富人区啊。
三年前一平方还要五万七的天价,随随便便一套最垃圾的房都是六七百万。
如今三年过去,房价到处都在疯涨,恐怕金茂府单套的价格得飙到千万级别。
啧啧啧。
我虽早就料到这个晓晓家庭富裕、绝对是个富家千金。
但也没想到她会住在金茂府里。
晓晓说:“没事,送我到家吧,我刚在微信上跟我爸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