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听这话,老馆长顿时恍然大悟,咧嘴大笑了起来。
“哈哈哈哈!入局者迷啊”。
“林先生,今日能不能您让老头子开开眼?”。
林安知道老馆长说的是什么。
心念一动,手中凝聚起一团真气,对着两米外的白墙拍了一掌。
“嘭!”,在墙上留下了一个清晰的手掌印。
见状,老馆长用力的鼓着掌,“厉害啊!林先生厉害啊!老头子可真是有眼福了“。
“老馆长,过奖了,我也只是初出茅庐的学徒罢了”。
“林先生,咱俩一见如故,不如咱们结为异姓兄弟,大哥,今晚在我这吃顿粗茶淡饭?”。
林安愣了一下,“额…吃饭可以,当你大哥就不要了吧”。
两人坐在客厅聊了很久,直到一阵急促敲门声的响起,才中断了两人谈话。
老馆长打开门。
一个国字脸的中年男子快步走了进来。
“爸,我跟您说过好多次了,让您好好待家休息,您怎么就是不听啊,今天若不是有人救了您,我岂不是看不到您了”。
“陈清山,我是你老子,什么时候轮到你来教训我了”。
“爸,我不是这个意思啊”。
“行了,老子死不了,你回去忙吧”。
“爸,楼下来了一辆救护车,要不咱们到医院检查一下?”。
“不用了,有林先生在,我一点事也没有”。
“林先生?”,陈清山这时才看到客厅里坐了一个气质不凡的青年。
“爸,他是?”。
“他就是你老子我的救命恩人”。
一听这话,陈清山快步走到客厅,“谢谢你,谢谢你救我我爸”。
“客气了”,林安站了起来。
两人友好的握了握手。
“清山,你回去忙吧”。
“爸,我下午请了假,休息个半天,我在家陪您”。
老馆长愣了一下,笑了起来。
“傻孩子,放心吧,老子一时间还死不了”。
听到这话,陈清山笑了笑,接过老馆长的活,开始泡起了茶。
“年轻人,你是哪家医院的医生?”。
“我不是医生”。
“那你怎么?”。
“看了点书,学会了皮毛而已”。
陈清山还以为林安不愿透露,心中虽然不悦,但还是微微的笑了笑。
“清山,你去市场上买点酒菜回来,今晚我要跟林先生喝两杯”。
陈清山没有说话,起身站了起来。
在这家里他是儿子,上报父母恩,在外面他是一城之首,共济黎民情。
“林先生,小儿不懂事,您别介意啊,你们修士忌讳多”。
“老馆长,您多虑了,其实我现在就是个普通的上班族”。
“我懂,我懂,哈哈哈哈”,老馆长深知小隐隐于山,大隐隐于市的道理。
很快,陈清山就带着一包卤料和两瓶椰汁回了家,在他身后还跟着一个平头男子,这身气质看起来就是戴帽子的。
“酒呢?这孩子真不懂,客人来了怎么能没有酒!”。
不等陈清山回应,林安率先说道:“老馆长,今天你心脏受了伤,元气还没有补回来,不宜喝酒,待会我开给您个养心汤,你喝个几次,把元气给补回来”。
一听这话,老馆长乐得合不拢嘴。
“那就多谢林先生了”。
“爸,这是我同学,姚远”。
“伯父,您好”
“来,一起坐,随便吃点”。
老馆长觉得有点累了,起身便回了屋,吩咐陈清山,若是林安要回家的时候,记得要叫他起来。
“我爸眼光甚高,他挺看重你的啊?”。
“陈哥,老馆长人老了,就想有人陪着他聊天,我们俩之间比较谈得来吧”。
陈清山点了点头,夹起一块卤大肠吃了起来。
“林安,听的口音好像是安南口音啊?”,姚远笑着问。
“嗯?这你也听得出来啊?”,林安有些惊讶,江城离安南足足七百公里远。
“林安,姚远他现在就在安南工作呢,这次来江城也是带着任务过来的”,陈清山解释了一声。
“清山,这次你得帮帮我啊,安南实在是太穷了,没人愿意过去开发,我真是走投无路了”。
姚远伤感颇深的摇了摇脑袋,叹气一声。
陈清山放下手中的筷子,拿起椰汁喝了一口。
“姚远,我这也是刚来不到两个月,人生地不熟的,我哪里去给你拉投资呢?”。
“上任留下的烂摊子都够我忙一壶了”。
姚远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