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也是忤逆了取名的初衷,曳于泥淖,尘染衣襟,难复清净。
不知是戴着口罩还是因心里难受得厉害,怀昱几乎快要喘不过气来。
“孤为何要你死?你此生遂意,孤安能让其断送?”
“孤又不是你。”
怀昱将口罩扯了下来,想要缓解那种窒息的痛感,但根本无济于事。
谢逐尘心疼的快要碎掉了,每一滴泪珠都像是在流淌他体内的血液,眼泪止不住的、不要命、呕心沥血的流着。
“那师兄……师兄你骂我吧,你想怎么骂都可以,只要你高兴……你骂我吧……”
“谢逐尘,不知你可曾听闻一句话。”
谢逐尘抹了抹眼泪,哽咽着问:“什么话?”
怀昱笑了,但笑的没有温度。
“君子交绝,不出恶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