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在后面装上一个尽可能适合玻璃板的木框。从前面就用钉子钉住这个。
也就是说,前者是压制玻璃的前面部分,后者是嵌入玻璃的框架,玻璃后面的板子还没有。
然后再嵌上玻璃,不管怎么说多少都会出现一些偏差。
这种缝隙不仅嘎嘎作响,而且直接把坚硬的木头和玻璃隔开,也会让人觉得危险。
于是,用类似薄和纸的东西包裹住微量的纤维,将其夹在前方的框架与玻璃板之间。
这样的话,最重要的压花,后面的台纸,还有木板塞在后面,填补空隙。
再准备一块和整个木框一样大小的木板,贴在后面。
在这块木板上,后面刻一个凹陷。这是用胶水固定周围。
但是,因为可能会剥落,所以也要在旁边加上木板。通过这块板,从侧面,在前面和后面的木板上,分别钉上钉子。
不知为什么,夏尔觉得它太大了,自己本来就不擅长做工,也没有基础的木工技能。
最后,把一块木板放在身后。
夏尔把整个过程在纸上画了一遍后,唐娜兴奋地喊道:“我知道了!”
有时候牵着唐娜的手,有时自己示范,花了一个下午的时间,总算完成了。
看着完成的工艺品,唐娜高兴地手舞足蹈。
“诺尔,谢谢你!”
她兴高采烈地说。
“不客气。”
好了,事情办完了。也没有受伤,现在夏尔可以放心了。
然而,唐娜的情况发生了变化。她停止了跳跃,脸上的笑容也消失了。
不一会儿,微笑又慢慢地回来了。只是,那与其说是从内心洋溢出来的欢喜,不如说是沐浴在舒适的风中时那种透明感。
然后她又说了一遍,这次语气很平静。
“谢谢。”
“啊,嗯。”
怎么回事?
“能顺利完成真是太好了。”
“不,不是那样的。”
不是指制作压花吗?没错。那个感谢,第一次就说了。
那么,第二次的是什么?
莫非……她也知道那朵花的来源?
“那你说什么?”
夏尔的表情有些僵硬,问道。
但是,她……
“没什么,呃,那个……是什么来着?”
看起来也不像是在演戏,只是普通的困惑。
“事情太多了,我都不知道了。”
啊……是吗?总觉得有些扫兴。
不管怎样,事情办完了就回房间吧。读书的时候,天色也渐渐暗了下来。晚餐时间也快到了。
她会负责收拾的,夏尔踩在楼梯上。
“诺尔——”
但唐娜还在说话。
“为什么?”
“什么事?”
“我们第一次见面时,诺尔怎么会知道我的名字?”
糟了。
原来她还记得。
这么说来,最近刚对玛利亚也犯了同样的把戏。
不注意的话,可能会把它弄得一团糟,从现在开始,自己要有意识地小心。
“之前不是说过吗?因为你的头发是黑色,很少见,所以我不由自主地喊出这个名字。”
“嗯?”
这是一个痛苦的借口,对成年人是行不通的。
“那为什么?”
“什么?”
“当时你为什么哭?”
这个她也记得。
这也是无法解释的。夏尔做了一个前世的梦,是痛苦时光的回忆。
但是,这样的话,多少都可以蒙混过关。
“我在梦里看到了很久以前的事。”
夏尔没有说谎。毕竟,自己是被卖给奴隶商人的孩子。就算有让人想哭的回忆,也没什么好奇怪的。坚持说不要刨根问底,想要搪塞过去也很容易。
“那是什么样的?”
“我不太想说,唐娜也不想回忆起不愉快的事情吧?”
好的,解决。
她不得不同意。
“可是、可是……”
唐娜继续说着,眼睛一动不动地看着夏尔。
“诺尔说了一个我从没听过的词。”
……!?
难道是自己用汉语呻吟的时候,被唐娜看到了吗?原来如此,应该会留下印象。
“诺尔是哪里人?外国人吗?”
不可能。就算在这里说“是的”,被米尔克确认的话,一下子就会被发现是骗人的。
不,那种情况下,米尔克会产生怀疑吗?
夏尔告诉他,自己来自林加村。也就是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