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王被调侃的有点恼怒。
“二哥是觉得二嫂心中没有二哥?”
昀王妃在闺阁时就以贤惠端淑闻名,况且昀王妃跟昀王还是表兄妹关系,从小青梅竹马,昀王妃心中就只有昀王一个人。
“三弟这话就过分了,不过是兄弟之间开个玩笑,没必要这样较真。”
昀王妃笑着入席,挑拨别人恰被正主听见,成王也不嫌尴尬,拱火道:“二哥嫌二嫂不吃醋呢,下次二哥再往府上带人,二嫂都给他扔出去!”
嬉皮笑脸把话题岔过去,昀王妃笑道:“下次你二哥再往府上带人,我就派人去叫三弟过来帮我把人撵出去,这样你二哥也怪罪不到我头上!三弟妹不会介意吧……”
连穗岁一出场,很多人便把目光看向翁灵儿,本来跟她说话的人也不怎么热络了,翁灵儿还是第一次坐冷板凳,有昀王妃一打岔,反倒给她解了围。
她只笑笑没说话,余光瞥见成王又看了连穗岁一眼,她的目光也顺着看过去,连穗岁抬头挺胸,看起来确实跟以前不同,自信明朗了许多。
“外祖母,舅舅舅母,大表哥……”
一个一个打过招呼,连穗岁跟秦诗琼坐在一起。
今日是家宴,宫里给每家定了几张桌子,来的人多的人家,坐的就挤,像秦家这样结构简单的,坐得就宽松。
秦诗琼身边还有一个少年,比连穗岁小几岁,个头却不低,那是二房的独子秦明俊。
在秦家住的时候,连穗岁见过他几次,这家伙跟秦诗琼一个性子,飞扬跋扈,不给她好脸。
“你救了二姐又不是救了我,我该讨厌你还是讨厌你,别跟我坐在一块儿,免得传出什么风言风语。”
少年毫不留情地嫌弃她,连穗岁挑眉观察着周围秦家人的反应。
秦老夫人正在跟几个同龄的夫人说话,大夫人离得远没听见,她的两个舅舅正带着秦弘业应酬,唯有二夫人听见了,瞪了他一眼,不痛不痒地呵斥了一句注意场合,却并没有多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