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台上,同样涌出了数十名官兵,护在县令张老爷身前。
一瞬间的功夫,场上已经聚集了上百名的官兵,他们身披盔甲、手持长矛,将声援的百姓团团围住。
县令张老爷站在高台上,嚣张地大笑:“哈哈哈,我还当是些什么人呢,不过一群脓包罢了!怎么?不敢闹了?再闹一个试试啊!”
在场的百姓心中无不十分气愤,但奈何手中没有兵器,如何是这些训练有素的官兵的对手?
很快,原本气势汹涌的人群渐渐安静了下来,风逸然的身旁,一个满脸胭脂的男人推搡着他的妻子。
“我就说不该来吧,这下好了,都要死在这里了~呜呜呜~”那充满胭脂味儿的男子竟然当众哀嚎了起来。
他的妻子见状,迅速一个耳光打了过去:“你这个没骨气的东西,你要是能有人家刘铁匠一半豪气我就谢天谢地了!”
那女人身材高大,嗓音粗糙,骂自己男人的声音连刑场上的张县令都能听见。
张县令用手举起生死签:“还有人有意见吗?”
现场静悄悄地一片,没有人回答,按理说,此时刑场台上即将被处刑的犯人们应该会怒骂县令。
但张老爷老奸巨猾,在这座小县城已经混了数十年,如何没有想到这一步?
早在将犯人们押上刑场之前,张老爷便已下令将所有罪犯的舌头全部割掉,防止他们在刑场上骂自己。
张县令眼神嚣张,环视一周:“午时三刻已到!行……”
“刑”字还未说出口,一发毒箭便已射来,刺穿了张县令的喉咙。
“有……有刺客……”张县令捂着喉咙,嘶鸣了几声,倒在了地上。
周围的舞女见到县令大人倒下,纷纷躲到了台后。
官兵首领也迅速躲在了椅子后,露出一丝缝隙寻找放暗箭之人。
“不用找了,箭是我放的。”李令月说着,从人群中走了出来,站到了另一边的石墩上。
众人们纷纷把视线放在了这个女人身上,这女人身材纤细高挑,体态优美,如仙女之尊,眼神中透着丝丝杀气。
风逸然见李令月一个人站出来太危险了,立即挤出人群,站到了李令月身旁。
“同胞们!听我说!张县令吃里扒外,甘愿做蒙古人的走狗,是我们大宋的耻辱,你们甘愿被蒙古人一辈子踩在脚下吗?”
听到风逸然的喊话,人群再次沸腾起来。
“不愿意!”
“把蒙古人赶出中原!”
“姑娘杀的好啊!这走狗早该杀了!”
……
刘铁匠朝百姓们大喊:“同胞们,你们知道他们的为人,他们不会放过我们在场的每一个人的,我们今天跟他们拼了!拼赢了赚,拼死了也不亏!”
刘渊如暗使内力,声音雄厚:“跟他们拼了!”
官兵首领见场面逐渐失控,指着站在石墩上的刘铁匠:“先把他拿下!”
官兵们蜂拥而上,持长枪刺向刘铁匠。刘铁匠这一身肌肉也不是虚的,轻松将两名冲在最前面的官兵撂倒。
但奈何双拳不敌四手,很快便被接连而上的官兵刺伤。
风逸然见状,立即拔剑上前,解决掉了几名官兵。同一时刻,李令月的毒箭飞来,将想从身后偷袭风逸然的几名官兵射倒。
刘渊如、露悠悠纷纷拔剑冲出人群,与官兵们厮杀在一起。
离开华山后的这几个月里,四人的武功都有了不小的提升,对付这些毫无内力的官兵自是不在话下。
但他们只有四人,而官兵有上百人,倘若官兵们全如不要命的一般扑上来,四人四剑也是无可奈何。
那人群中身材高大的妇女见四人虽如此勇猛,但在这人群中又要杀敌又要顾及周围百姓,着实有些吃力,当即在人群中大喊:“兄弟们,大家一起上啊!可不能让这几个小伙子小姑娘把咱们的风头全占完了!”
百姓们见识了这几个年轻人的勇猛,心中早已热血沸腾,在高大妇女的指挥下,迅速冲向了官兵。
或用石头或用木棍,百姓们捡起一切能用的东西与官兵厮杀在一起。
每干掉一名官兵,百姓们的手中便多一把长枪。
有了百姓们的帮助,官兵再也无法集中精力对付风逸然四人。风逸然四人相互配合,很快便解决掉了大部分敌人。
余下的官兵见形势不对,立即丢下兵刃跪地求饶。
刘铁匠、高大妇女领着几名百姓上前,用刀割断了捆绑英雄们的绳子。
获救的英雄们因为被割掉舌头的缘故,无法发声道谢,只得不停的朝风逸然、李令月等人鞠躬作揖表示感谢。
风逸然、李令月反应过来,迅速将他们一一扶起。
刘铁匠、高大妇女割完绳子,走了过来。
刘铁匠道:“少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