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话当真,会不会是赵国太小,小到你娘没有听说过?”风逸然问道。
刘渊如想了想说:“应该不会,你们还记得月姐姐说耶律齐是他们赵国的当朝丞相吗?而现在耶律齐身边败露,他身为元朝丞相的身份已经坐实。既然如此,那只能说明月姐姐也是蒙古人!而且很有可能是元朝的‘赵国公主’!”
听完此话,风逸然心里估摸了一下,实情确实如刘渊如所说,但他不愿意早下定论:“此事说不定另有隐情,等咱们下次遇到月姐姐当面问问吧!”
露悠悠听罢立即附和道:“对对,咱们下次遇到月姐姐好好问问,她人那么好,怎么可能是元人?”
“我也不愿相信,好吧,这个话题先跳过。话说你们在华山上到底发生了些什么?为什么我听说你们杀死了云烟先生?”刘渊如问道。
“云烟师叔死了?”风逸然、露悠悠异口同声地问道。
“是啊,还有几名华山弟子,好像分别叫鹤月乾、鹤月泽、鹤访之、鹤庆延。华山派掌门人云雾先生给江湖各大门派都寄去了信件,说是你们与魔教之人勾结,杀死了云烟先生和这四名华山弟子。”刘渊如解释道。
“不是这样的,我们根本就没有见过云烟师叔和月泽、访之、庆延三位师兄妹。在华山上这么久,我们只见过大师兄鹤庆延,是他带信说掌门要杀了我们,才跑来地牢冒着被处罚的风险放我们走的。没想到……没想到大师兄竟然也遇害了……”露悠悠越说越伤心,话语里带着哭腔。
“云雾师叔为何一口咬定是我们杀死了云烟师叔,难道就这么不相信我们吗?”风逸然苦恼道。
“事发突然,你们又恰好逃出来牢房,云雾掌门怀疑你们确实也不为过。只是这下你们的误会更大了,该如何是好啊!”刘渊如替风、露二人着急。
“不怕,我们已经查出了滥杀无辜陷害我师父的幕后凶手了!”风逸然道。
“是谁?”刘渊如问。
“魔教四大法王之一的夜行鼠王——伤往昔!他轻功了得,就是他趁我们师徒三人夜里放松警惕之时从悠悠身边摸走了她的佩剑,也是他凭借一手好轻功掳走了民间少女。不仅如此,从之前我们检查的那些尸体上的毒印来看,有几起事件还有那眼镜蛇王痴情雪的参与。少林寺罗汉堂首座清风大师亲耳听得伤往昔承认,他可为我们作证!”风逸然说。
“好,既然如此那真是太好了,我也写上一封书信派人送到华山,讲清事情缘由,有少林寺和衡山派作证,此事应该可以了结了!”刘渊如笑的比风、露二人还开心,拉着两人便往伙房去。
“哎哎哎,刘渊如,你拉我们来伙房干嘛?”露悠悠不解。
“你们解决了如此大的一件事情,这不得好好喝两杯?”刘渊如咧着个大嘴,一边回答着露悠悠的问题一边指挥伙房的厨子做菜打酒。
“你这脑回路还是没变,吃饭就吃饭嘛,把我们拉伙房来了,这是怕饿着我们?”风逸然调侃。
“俗话说得好,人是铁饭是钢,一顿不吃饿得慌!我觉得就是要在伙房里吃饭才有感觉,要啥有啥。”刘渊如呵呵笑着,给两人夹菜倒酒。
风逸然、露悠悠对视一眼,明白刘渊如突然失去爹娘,心里发愁、孤单、寂寞,才表现的如此的激动。两人端起酒杯,陪着刘渊如欢乐了一下午。
刘渊如并不劝两人喝酒,只顾着往自己嘴里送酒,直到把自己灌了个烂醉,风逸然、露悠悠二人才合力将他抬回房间。
“唉,一下子没了爹娘,换谁都不好受。”风逸然将刘渊如放到了床上,盖好了被子。
“当初我爹爹去世时我也是这样,但我可没有刘渊如这么坚强,那时的我只是一味的想寻死,要不是有你们拦着,我早就去见我爹爹了。”露悠悠看着满脸酒气的刘渊如,心里很是难受。
后来的几日,风逸然、露悠悠一直待在衡山里陪着他,三人一起吃饭、喝酒、赏月、赏花、钓鱼,玩得不亦乐乎,刘渊如也终于看开了些。
直到第七日,三人正在玩闹之时,守在山腰上山要道的衡山弟子向刘渊如报告:“刘掌门,华山派掌门人云雾先生、崆峒派掌门人不争先生、八卦门掌门人尹宝福、昆仑派大弟子麒麟子等人在山下求见!”
听到这些人的名字,刘、风、露三人都吃了一惊。刘渊如道:“什么情况,我又没邀请他们,他们来我衡山作甚?”
弟子答道:“弟子不知,他们没有明说,只让我上来带话,说是要拜访山上的三位老朋友。”
“三位老朋友?这不摆明了是针对我们三人来的吗?他们是从何知道风逸然、露悠悠在我衡山的?”
“掌门您忘了吗?这些天您都快在山上玩疯了,六天前你们喝了酒,还跑到山下的酒馆里吃了顿烤全羊。现在山下关于风逸然、露悠悠二位贵客在我们衡山的消息都已经传遍了!”
“坏了,这些天光顾着玩了,你有没有注意看他们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