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能喝吗?我看你和林大可是喝了不少哦。”
“看你这话说的,酒桌之上没有匹夫!”
“哈哈哈哈哈,那就好,我今天可得和陈公子喝个尽兴。”
酒过三巡,看着陈礼脸色已经像那红温的大虾一般,萧衡也就没有继续灌他,该聊点正事了。
“我听林大说,你想靠我的报纸搞舆论?”
“舆论?为何物?”
已经喝的懵懵懂懂的陈礼听到这个陌生的词汇,迷离的看着萧衡。
看着懵逼的陈礼,萧衡才反应过来确实有些超前了。
“额……简而言之就是可以宣传一些思想的形式。”
“对对对,太对了。”
听着萧衡的解释,陈礼一激动差点没坐稳。
“今日听了林大的话,我的感受就更为深刻了,是啊,无论救灾还是打仗,人们的想法的作用可能要远比万两白银更为重要。”
陈礼敲了敲桌子,有些伤感的说。
“之前我只当是博爱天下,穷苦百姓没有饭吃,我就施粥,兵士没有战斗意志,我就发放兵器,可现在看来,收效甚微啊。”
“如若他们的思想不改变,赈.灾粮总有吃完的一天,匈奴也有打进来
的一天。”
“但是如果萧衡兄愿意将报纸交付于我,将此作为宣扬强兵富国的手段,我想,对现在的状况时会有很大的改变的。”
萧衡看着陈礼炙热的眼神,夹了口菜送入嘴中。
看来这个二公子确实是个忧国忧民的好官,都已经喝到半醉了,谈起国事来眼神里依然有光。
看到萧衡没有回答,陈礼意识到自己这样贸然开口索要是有些唐突了,居然显得有些局促尴尬起来。
“萧衡兄,你看我这一喝酒有些唐突了,我知道这是你的生计所在,我……”
“陈公子,无妨,倘若真是益国益民,我萧衡作为大炎子民,也是该出一份力的,不过事关多人,还是希望陈公子可以给我一些考虑时间。”
听到萧衡的话,让陈礼感觉大有希望。
“那是自然,小弟先干了。”
说罢陈礼仰头就又是一碗酒下肚。
“萧衡兄,你真乃非是凡人,我来到这里短短一日之长,却见到了很多我此生都没见过的新鲜事物,更重要的是在这样的年代,这个小村子居然给我一种政通人和的感觉。”
听着陈礼恭维的话,萧衡知道这才是今天这顿酒
局的压轴大事。
“二公子也不必这么客气,我萧衡今天过来就是要和公子商讨一下兵器的事情,就不用绕弯子了。”
看着自己的小九九被识破,陈礼也没有生气,反而哈哈大笑起来。
“好,就喜欢和萧衡兄这样的直爽人打交道,方才我还担心会不会过于唐突,毕竟此时非同小可。”
萧衡端起酒碗和陈礼对碰了一下。
“想来萧衡兄也有所了解,此刻我大炎国前线战事的情况不妙,现在虽然粮草补给尚可维持,但军队的战力却是外强中干。”
听到陈礼的话,萧衡倒是有些诧异。
“此话怎讲,据我所知我大炎军队连传捷报,又怎么会不妙呢?”
“说到底,还是我们的兵器有缺陷,我大炎国兵士的体型和匈奴兵马就有很大的差别,对面普遍要比我们人高马大,没有办法,我们只有采取以少胜多的战术才有的胜,因而每场战斗虽然都是我大炎胜利,但战损却是对方的好几倍之多,只能算残胜。”
听着陈礼无奈的话,萧衡也只能不说话点点头表示认同。
确实,在绝对体型和实力面前,如果没有趁手的兵器,确实要付
出很大的代价。
“此外,匈奴军队以骑兵为主,擅长使用骑兵进行冲锋和包抄战术。在战斗中,匈奴骑兵通常会利用速度和人数优势,迅速接近我军,然后发动冲锋,以巨大的冲击力击溃我们。”
“而我们现在的装备多以枪矛和短弓为主,攻击范围十分有限,为此只能看着匈奴骑兵冲过来,这种压迫感是常人无法忍受的。”
确实,在千军万马的奔腾前,是需要极大的心里抗压能力的。
“萧衡兄,今日那姑娘射我的那一箭,让我着实喜出望外,连我卫兵的护盾隔着至少八十步都可以轻松射穿,更何况那匈奴兵的皮甲?”
“倘若将此袖箭装备到我大炎士兵的身上,至少可以减少一半因为冲锋带来的伤亡,我实在是不忍啊,他们是谁家的孩子,又是谁家的父亲啊。”
眼看萧衡有些动容,陈礼赶快趁热打铁。
“比起我们的兵士伤亡,保家卫国是他们的职责所在,我更心疼的是我们边境的百姓啊,匈奴军队在战斗中经常会表现出野蛮残暴的一面,在攻城战中,匈奴军队会使用各种残忍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