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位嫂子们,你们请回吧。我家雨柱可能被刺激到了,又犯病了!”
秦淮茹搂着何雨柱的头,对着女人们下了逐客令。
待人全部离开,何雨柱停止头痛,表现得很虚弱的样子。
秦淮茹搀扶何雨柱重新躺回床上,给他倒来一碗水。
何雨柱双手接过咕噜噜将其喝完,闭着眼睛纠结起来。
他在思考要不要以未来人的身份接受秦淮茹。
“雨柱,你怎么样?你不要吓我!”
秦淮茹看到何雨柱双眼发呆担忧道。
“老婆,我刚才头好痛,可能又犯病了。”
没办法,何雨柱总不能表现得太正常,要不然被饿茹豺狼的妇女来骚扰,这日子真没法安宁了。
“你不要激动,好好养病就是了,你现在已经能对答如流了,终有一天会好起来的。”
秦淮茹看着越来越正经的何雨柱欣然道。
棒梗和槐花放学回来,刚进门便看到何雨柱和秦淮茹在家里这么亲热转身就走,可还是被何雨柱发现了。
“站住!棒梗、槐花你们回来了也不打招呼!”
棒梗和槐花吓得躲到秦淮茹身后,一脸惊惧的表情。
何雨柱一脸纳闷,这俩孩子怎么看到自己跟见到鬼一样?
“淮茹,这俩孩子怎么了?”,何雨柱皱着眉头问道,他也没凶孩子呀。
看到何雨柱皱眉头,两个孩子吓得面色惨白,扔下秦淮茹跑出了家门。
何雨柱简直丈二摸不着头脑,拼命挠脑袋。
随后秦淮茹告诉了他真相。
原来秦淮茹跟何雨柱刚过日子的时候,他性格还老实本分,对家里人还不错。
日子久了,何雨柱一个人要养活四张嘴,压力很大,性格变得暴躁起来。
打骂孩子和老婆是经常的事,还经常酗酒,孩子们看到他已经怕得形成条件反射了。
“何雨柱,你真不是东西!”,何雨柱给自己一巴掌大骂道。
“淮茹你去把孩子们叫回来,我保证以后不打你们了,我从现在开始要做一个好男人!”
“真的吗?我这就去把孩子叫回来去!”
秦淮茹对何雨柱画的大饼半信半疑,毕竟他以前也说过这么多回,可还是改不掉打人的行为。
不一会儿,秦淮茹揪着孩子耳朵回来了。
“淮茹,你干嘛虐待孩子,赶紧放手!”,何雨柱吩咐道。
“我不这样他们能回来,这两小屁孩我追了几条街才追回来,皮得很!”
秦淮茹骂完还用手在孩子脑壳上敲两下才解气。
“扑通!”,何雨柱然后当着孩子和老婆的面跪下,给自己甩嘴巴子,嘴里还念念有词道:
“孩子们,老婆,是我不好,以后我再也不打你们了,我发誓一定要做个好丈夫,好爸爸!”
秦淮茹喜极而泣,她要的就是何雨柱这句话。
棒梗和槐花不安地抓着秦淮茹的衣角,以为这是暴风雨前的宁静。
“棒梗,槐花,别怕你说的是真的!我发誓我再虐待你们,不得好死!”
何雨柱举着手对天发誓道。
“雨柱,不许这么说!”,秦淮茹带着孩子赶紧扶起何雨柱。
她感觉生活又有了盼头,一家人抱在一起抹眼泪。
晚饭时间,大家家都在等贾氏回来。
“淮茹,贾氏五十几岁的一个老女人,孩子也不帮秦淮茹带,一天天跑出去和大爷们混,也不知道她图啥。”,何雨柱抱怨道。
“谁知道她呢,要不是看她没了亲人,我早就撵走她了。”,
秦淮茹对贾张氏也颇为不满。
说曹操曹操到。
门外,贾张氏提着一捆菜叶打开门,何雨柱听到动静赶紧去接她。
“妈,你回来了,赶紧吃饭就等您了!”
贾张氏张大嘴巴,一脸不可思议地看着何雨柱。
“傻柱,你好了?”
“妈,我好了。”
贾氏听到何雨柱好了,不仅高兴不起来,还诅咒道:“你还是死了好!”
她推开何雨柱往里走。
何雨柱知道贾氏厌恶自己的原因是自己变得懒惰,有暴力倾向了,不再是那个为了生活奋斗的傻柱了。
“妈,您这是说得什么话。我死了,家里少了一张嘴,就过得好了?”
“您难道还想看淮茹当寡妇,让别人笑话不成,我已经在淮茹和孩子面前发誓痛改前非了。”
何雨柱的话果然很受用,贾张氏可不想看到秦淮茹守活寡喽。
她一个老妇人守了一辈子的活寡,谁寂寞谁知道。
不过人老心眼子多的贾张氏还是不相信何雨柱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