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这么好心让他们留下来吃肉,他们也不再装矜持。
秦淮茹为他们添上碗筷,每人盛了一碗米饭。
何雨柱从锅里捞出野鸡肉,再给每人一碗鲜鸡汤。
看着白花花的大米饭,几位老人惊呆了。
“淮茹,你家条件这么好了,不光有肉吃,还有米饭!”
三大爷忍不住问道。
“是啊,这都是雨柱弄回来的!”
以前秦淮茹天天羡慕别人家,现在轮到别人羡慕她了,她打心底高兴。
“雨柱,你真有本事!”,一大爷朝着何雨柱竖起大拇指。
贾张氏做工回来,看到家里这么多人,还坐在饭桌前,心里不乐意了。
今天是什么情况,她家穷的叮当响,易中海他们真不要脸,来自己家吃饭来了。
“干什么?我家养不起你们这帮闲人!”
贾张氏上来就要撵人走。
突然看到桌上摆着两大盘热气腾腾的肉,还有白花花的大米饭,顿时两眼发光。
“淮茹,咱家有肉有饭吃了?”
“是啊,妈,我说了今天要让我们家吃肉,这回你信了吧?”
何雨柱忍不住抢着回话得意道。
“傻柱,你真有本事,今晚来我房里。”
“啥,妈,你让棒梗跟槐花给你按摩就行了,还要让我给你松肩膀,我都累一天了。”
何雨柱才不想伺候这位太上奶,他对自己亲妈都没这么好过。
“行吧,这次就饶过你。”
几位大爷面色尴尬,他们知道贾张氏是出了名的尖锐刻薄,外加小气。
知道几人心思,何雨柱解围道:“妈今天许大茂诬陷我偷王老汉家的鸡,还好有一大爷他们为我主持公道,我让他们留下来吃饭的,您就别撵人家走了。”
“既然这样,那就留下来吧。”,贾张氏不乐意道。
何雨柱觉得缺少一样东西,酒。
“淮茹,家里还有没有酒?”
“哐!”
贾张氏一鞋子拍在何雨柱脑瓜上,怒骂道:“医好了伤疤,忘了疼了,你这一年多痴傻就是喝酒喝出来的毛病!”
“是啊,雨柱,你不能喝酒了。”
“妈,淮茹,我喝一点只喝一点,几位大爷光吃肉,不喝酒多没意思啊。”
贾张氏听出了言外之意,喝酒可以让几位大爷少吃肉。
“行,我允许你今天喝酒,淮茹,拿酒来。”
“好嘞,家里还有一坛没开封过的高粱酒,一直没人喝,我这就去拿来。”
听到有酒喝,王老汉他们嘴都笑到耳后跟去了,何雨柱太上道了,不光整肉还管酒。
秦淮茹抱着一个满是灰尘的罐子来到桌子前,何雨柱将盖子打开,一股陈年酱香酒水味盖过了肉味。
王老汉忍不住咂嘴巴,看样子肚子里的酒虫早就饥渴难耐了。
秦淮茹见状赶紧给王老汉给满上,王老汉有些不好意思地哈哈点头。
“傻柱,你光顾着吃,你忘了你还有一个妈?”
“还有一个妈?”
何雨柱除了懵逼还是懵逼。
“瞧瞧你这傻样,是聋老太!”,贾张氏恨铁不成钢道。
何雨柱当即一拍脑袋:“对哦,我差点忘了。淮茹给干妈拿去鸡血和鸡肝,跟几块好肉去。”
秦淮如送去回来入座,大伙一起动筷子。
何雨柱将一块鸡胸肉放进嘴巴,这是他重生以来第一次尝到肉的味道。
香,太香了!
只可惜没有其他配料下锅,要不然味道还会更加好吃。
棒梗和槐花两人满脸油啃大鸡腿,贾张氏和秦淮如同样如此。
一碗酒一碗鸡汤下肚,四个老人脸已经红透。
这一顿肉他们实在吃得很满足,好久没有这种待遇了。
远处传来一阵脚步声,来人是何雨柱的徒弟张大宝。
他刚从轧钢厂下班回来就听到许大茂污蔑秦淮茹偷王老汉老母鸡的事,他二话不说直奔许大茂家,将许大茂臭骂一顿。
许大茂老婆娄晓娥实在听不下去了,用夜壶追着着张大宝才把他给赶跑。
“大宝,你下班了,赶紧坐下吃饭我给你留了鸡肉。”
秦淮茹立刻让出位置给张大宝坐下。
“师傅!”
张大宝叫了一声何雨柱,何雨柱点了点头,一屁股坐在何雨柱上。
张大宝冷着脸看着三个吃得满面油光的老汉,他可没少被这几位老人当众开会批斗,所以对他们没什么好脸色。
“哼!张大宝看你这臭脸摆给谁看呢?”
“就是,是不是去许大茂家骂街去了。”
二大爷和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