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婆。”
亲吻间隙,他忽然这么叫她,像只大狗勾似地叫唤,听起来格外黏人。
但彼时,温芫已经完全被他亲软了,连动一根手指头的力气也没有。
眼尾红着,唇角也嫣红,脑中白茫茫一片,理智溃散,几乎不能思考了。
因为某人亲她的时候,手就没有老实过。
仗着大她六岁,每次到了这种时候,他总是太会欺负人。
很快,他再次挨近过来吻她,想起以往他的话,她近乎下意识地张嘴配合。
但被亲了一会儿,某人的手再次乱动,就受不住,红着眼尾可怜万分。
呜咽着要逃。
可求饶和好听的称呼都叫了,他还是不允许她离开,也不肯停一下。
等到终于好不容易逃开一点,但下一秒,就又被男人的大手轻而易举地扣到怀里。
紧跟着,粗粝温热的大掌钳住那截细软腰肢,让她贴他更近。
近到,能彼此用肌肤感受到彼此的心跳。
甚至那手掌还过分地抚上她腿,诱她缠到他身上,以至于最后莫名其妙。
那姿势,又是她最羞耻的跨坐。
可这次不一样,这次,意乱情迷间,温芫看了眼地上。
地上是她先前穿着的裙子。
“还想逃吗?”他问她,一下一下慢慢地吻着她。
这场游戏里,他好像永远是胜利者。
逃跑不成功的后果,是更过分的惩罚。
听见那些声音,温芫羞愤欲死,可他却不肯轻易放过她。
而是再次逼问她,让她自己说话,回答他的问题——
逃,还是不逃了。
说话间,他的手指。
一次比一次快。
只是尽管她答应不再逃,他还是没有停下动作。
不仅如此,还要在她随后大脑一片空白时,挨过来啄吻她颈侧肌肤。
向下,他又吻上那颗朱红小痣,掏出手机拍下那小红点。
抱着她,边亲她,边给她欣赏,朝她夸赞,“很美,宝宝,看,真美。”
磁性低沉的嗓音持续蛊惑她:“老婆,上次没到最后。”
“今天——可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