刺耳的尖叫声差点没把楚不凡耳朵给震聋了。
“别喊了,你在那叫魂呢?”
楚不凡捂着耳朵没好气地道。
“昨晚你都做了什么!”林晚歌怒道。
楚不凡坏笑道:“你说呢,孤男寡女,干柴烈火,更何况还是你主动的。”
他打量着林晚歌,昨晚她的动作太激烈了,晚礼服从肩膀滑了下来,露出大片雪白。
“转过去,再乱看把你眼睛挖出来!”
林晚歌立马捂住胸口,冷冰冰地道。
“又不是没看过,挡什么挡啊。”
见风景被挡住了,楚不凡兴趣缺缺。
“闭嘴!再胡说八道我割了你的舌头!”
林晚歌瞪了他一眼,快速把自己的衣服穿好。
“靠!暴力女,亏小爷当了一晚上的君子,你就这么对我。”楚不凡不满道。
林晚歌一愣:“你什么都没做?”
“你自己不会回忆一下啊。”
林晚歌揉了揉脑袋,她记得昨晚自己不断扑向楚不凡,然后被他给推开了,而且自己醒来的时候衣服也是完整的……
他好像真没对自己做什么。
林晚歌怪异地看向楚不凡,自己这么一个大美人投怀送抱他竟然忍住了,这家伙还是不是个男人?
“喂,你那是什么眼神。”
楚不凡噌的一下站起来,他感觉这女人眼神不对。
“呵。”
林晚歌怜悯地看了他一眼。
“你呵个屁啊,我这暴脾气,今天小爷就让你知道什么是真正的男人!”
楚不凡火冒三丈,解开腰带就要脱裤子。
嘭!
就在这时,房门被人暴力撞开,只见一个老人带着四个保镖冲了进来。
“好你个林晚歌,你竟然带一个陌生男人做这种事,你让我这张老脸以后往哪放!”
老人冲进来刚说一句,就看到楚不凡要脱裤子的场景。
整个房间都安静了。
“你,你们!”
老人手指着楚不凡和林晚歌,手不停地颤抖,脸气的通红。
“爷爷,你没事吧!”
林晚歌连忙下床拍着老人的后背,生怕他出事。
“我林泰然自问没做过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怎么就有了你这个孙女,半夜不回家跟陌生人来这里,你,你让怎么说你好!”林泰然怒道。
“爷爷,我们没什么。”
“还没什么!你当我老糊涂了?裤子都要脱了!”林泰然恶狠狠地看向楚不凡,“小子,你毁我孙女清白,老夫饶不了你!”
“还是考虑考虑你自己吧,”楚不凡打了个哈切道,“都肾衰竭晚期了,不在医院好好待着,出来瞎溜达什么。”
“你胡说八道什么,给我闭嘴!”
林晚歌俏脸立马冰冷起来。
见她不信,楚不凡嘁了一声,也没多解释。
“爷爷,我们走。”
林晚歌拉着爷爷的胳膊就要离开。
“等等,”林泰然突然叫住了孙女,又看向楚不凡,“小伙子,你是怎么看出我是肾衰竭晚期的?”
“爷爷!”
林晚歌不敢相信地看着林泰然,眼眶瞬间红了起来。
林泰然一脸慈祥地拍了拍她的小手:“好了,爷爷不是故意瞒着你,只想把一切都安排好了再告诉你。”
林晚歌捂住小嘴,泪水顺着脸颊流下来,滴落到地面。
林泰然看向楚不凡:“小伙子,你能说说是怎么看出来的吗?”
“一眼就看出来了,你印堂发黑,一脸死气,已经病入膏肓,顶多还能活三个月。”
林泰然吃了一惊:“你是医生?”
“当然,不然我怎么可能一眼看出你的病情。”楚不凡道。
林泰然立马道:“你能治好老夫的病?”
“能治是能治,可我为什么要给你治?”楚不凡反问道。
“我们林家也算是名门望族,绝对不会亏钱小友的诊费。”林泰然道。
“切,小爷视金钱如粪土,不为五斗米折腰。”
“一百万。”
“但话又说回来,治病救人乃医生本分,老头你坐这,我现在就给你治。”
说完,楚不凡立马从包里拿出银针,跃跃欲试。
他猜到这老头有钱,却没想到这么有钱。
那可是一百万啊,自己立马成为村里最有钱的人了。
他确实不为五斗米折腰,但这可是一百万啊,得买多少斗米啊。
看着突然改变主意的楚不凡,林晚歌忍不住道:“爷爷,我们还是去看医生吧。”
“娘们,你信不过我?”楚不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