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真的话,许辛真还没见过张芹的家人,结婚的时候,张芹是被赶出家门没人认的女孩子。现在怎么还来一个接回家,又要跟姐夫结婚。
许辛虽然不知道这里面的具体情况,但是心里也是很明白这里必然是有阴谋。
压下打人的冲动,勉强脸上挂有一丝微笑,装出一副疑惑不解的问道:“我跟你姐姐结婚好多年了,怎么还要重新结婚,难不成还重新收彩礼吗?”
“你算个什么东西,就凭你也配做我姐夫,你拿什么养活我姐姐?”
张焕不屑吼道。
“你什么时候给我们彩礼啦?也就你这个傻子给得起彩礼吗?”中年妇女怒骂道。
许辛这一会不用人介绍的,也就认出这个中年妇女不是别人,肯定是张芹母亲王红珍,也就是自己的丈母娘。
做妈妈的都这样的德行,许辛也没有什么好脸色给她看,不过分寸还是要有的。
故作镇定的看了一眼,礼貌的鞠了一躬,点了点头:“是啊!我的确是没有给你们彩礼,我也承认。不过那时候我老婆被家人赶出家门,没人认她这个亲人,我想给彩礼也没地方给呀!你说这还能怪我吗?”
丈母娘一听这句话,气得脸色涨红,头部清经暴露,浑身瑟瑟发抖,指着许辛破口大骂:“你这个在山源镇都是出了名的傻子,你能有多少钱给得了人家吗?这么多年来祸害我女儿,要赔偿青春损失费。”
“这一家人怎么这么无耻,这样信口雌黄的话,也都能说得出来。”
“唉!这个苦命的丫头怎么就投错胎,投到这样的人家了!”
......
善良的村们们啧啧叹息,也是很无奈的摇头,同情张芹的遭遇。
许辛这一会没跟她客气,也不想跟她做无谓的争辩,连看都没看她一眼,拉着张芹往家里走。
王红珍一看许辛忽视了自己的存在,拉着张芹要回家去,当场发飙起来。一伸手要抓住张芹的胳膊,许辛迅速抱住张芹转身躲过了她抓过去的手,一手抓空了。
王红珍脸都气绿了,直接一拳头砸向许辛,也是被许辛轻松的躲过去了。张焕更是疯狂了,农村里别的没有,烧柴的树棍子到处都有。他随手从柴棍堆里抽出一根木棍子,直接朝着许辛头部砸过去。
刘婶大喊一声:“许辛当心被砸到了。”
许辛也发现他在树棍堆里,在抽动着木棍子,那一堆树棍子不是想抽就能一下抽得出来的。
当他抽出树棍子,许辛已经看到了向他这边砸过来了,一闪身躲开了。
没想到刚躲开了张焕的一棍子,一个高大威猛的年轻人趁其不备,一脚踢在许辛的胯骨上。
许辛没有来得及躲开,结结实实的被踢中了,而且还是钢铁包头的皮鞋,一脚狠狠踢在胯骨上,当场站不稳倒下了。
许辛想要爬起来,却发现根本动不了啦!伸手一摸被踢的地方,发现胯骨已经严重骨折了。
这时候高大威猛的年轻人走到许辛的面前,一脚踩在许辛身上,玩味一笑道:“恐怕你还不认识我是谁吧?我现在就告诉你我就是山源镇道上大名鼎鼎的周天宇。”
许辛强忍住无法忍受的痛疼,尽量掩盖难以承受的痛苦,问道:“我们两个人有什么仇恨吗?”
周天宇回答得很干脆:“没有任何过节。”
许辛觉得这个男人是要来抢走自己的老婆,可是现在自己都被人家打伤了,自己都保护不了自己,更谈不上保护别人了。现在后悔自己没注意别人的突然袭击,才造成现在这个下场,说什么都晚了。
他对周天宇这个名字,他也是有所耳闻,的确正如周天宇自己所说的话。
他真是山源镇道上混得有头有脸的人,听说他最近在临山县道上也打通了路径,也是一个小有名气的混子。
在山源镇上初中的时候,周天宇也就练了一身的好功夫,体育教练都在他面前过不了一招。
后来又不知道是去哪里拜师学艺,功夫十分了得,在一家武馆里挑战过馆长,也都没过三个回合把馆长打败了。
......
许辛不是怕他,而是现在自己受伤很严重,不能跟他硬碰硬对着干。
他现在不是在强行逞能,最重要的是保命要紧,没有在周天宇面前逞强。只是想要了解一下为什么要抢自己的老婆,又是谁给他出的主意,不用说肯定是张焕和王红珍两个人带他来的。
他已经没有什么气力了,用微弱的声音问道:“你为什么要抢我老婆,破坏我的家庭幸福,你不觉得可耻吗?”
听他一字一句的质问,周天宇满不在乎的撇了许辛一眼,冷笑道:“我想要抢你老婆?我看你的脑袋瓜是不是坏了,这么一个二手货,我大名鼎鼎的周天宇也能看得上,你是不是太高看了那个二手货女人了吧?”
许辛对他侮辱张芹的话不满,也很疑惑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