懂奋生跟许辛谈得很满意,当看到许辛要走,却怎么都没有提到要钱,或者是要跟他有什么交易交换的意思。
他感觉到有些奇怪,又开始对许辛产生了极大的怀疑,总觉得许辛这是在跟自己玩心计,恐怕是来探路子的。
想到刚才一连串的失误,不管是真的误会,还是其中有诈,也要吸收起那些教训。
这一会做事不能冲动了,以免在还不清楚人家是什么用意之前,要是还闹个不愉快,真要是再次误会了人家,到时候真还不好收场。
这一会他学聪明了,装出一副刚想阻拦许辛的去路,想要说什么,却又欲言又止的咽了回去。
许辛看出他有什么不明白的地方,心里也猜出了十有八九,这也是他想要得到的效果。
他停下了脚步,疑惑的看了他一眼,微微一笑道:“不知道懂会长还有什么想要跟我说的话,你尽管说出来,没关系的。”
“好吧!我该怎么称呼你?”他一时间还没想好该说什么,随口问出这么一个可有可无的问题。
许辛从他的面部表情上,已经看出了他的慌乱情绪,没有直接点破。
他摆了摆手笑道:“无所谓,你随便怎么叫,都行。可以叫我许辛,或者是小许,也都是一样的。”
“那怎么行啊!要是你不介意,我们可不可以以兄弟相称?”
他一边在跟许辛扯一些无关的话题,一边在脑海里想怎么提问,在组织更合算的语言。
许辛听他说出这么多的话,唯一提出这样一个以兄弟相称的建议,相比任何哪一句话都要兴奋。他这个小农民本来就没有什么人脉,刚认识的易凤阁养生馆老板梁易凤,只是稍微有点财力,要跟这个盘云会这个庞然大物相比,那可就是小巫见大巫了。
直到现在唯一只有梁易凤这么一个好的人脉,好友张明只是一个小小的公务员,没有什么实力。
厉孔印只是一个交换的交易,根本了都不会了他的,更谈不上什么人脉可言了。
他觉得这个盘云会会长是在拿他穷开心,还是有什么鄙夷,现在还没有看出这里的含义。
想到这是一个很难确定的问题,他有点失落的摇了摇头。
自我解嘲的苦笑道:“懂会长不要拿我开心了,我这么一个小农民怎么会入你这么一个庞然大物的法眼?”
“许兄弟要是说出这样的话,我真还无话可说的了,不管怎么样,我是跟你说真心话。你信不信,我也是没办法掌握的。”他叹息一声,很无奈的摇摇头。
许辛这一会也不着急谈求救的事情,他信心满满的感觉到不说能把懂奋生父母的身体调理好,只要能见到一点效果,也就不用他开口说的,从他的这个为人处世性格,不难看出人家自然会要主动提出要报答这份恩情。他心里很清楚解救张芹的事情,已经是迫在眉睫,但这也是急不来的。只能花费时间继续等待了,心里有足够的信心,在懂奋生面前摆起普来了。他越是不在意谈报仇事宜,董奋生越是很着急,心里更是没底了。
“许兄弟是不是对治疗我父母的病症没有十足的把握,不好开口跟我谈治疗费事宜?”
这并不是他的心里话,只是用这样的事实情况来套许辛的话。
许辛见他把话都说到这个份子上了,觉得要是还不说出想要得到的结果,错过了这个机会,再也没有这么好的机会了。
这才干咳一声,苦笑道:“不瞒你说,我家的确是穷了一点,只是我并没有想来你家赚钱的想法......”
见许辛说到这里,没有继续往下说了,看着他在犹豫起来的表情,也就看出来肯定是有什么大事要找他帮忙。
他现在也不知道许辛到底遇到什么样的事情,也不敢轻易的答应下来,想到许辛说过厉孔印派他来刺杀自他。
而许辛不但没有刺杀他,还主动上门找他帮忙,这绝对不是一般的事情。
看着许辛再也没有说话,他觉得不管能不能帮上忙,也要问清楚到底是什么情况,然后再看具体情况,再作决定。
“我刚才都说过我们是兄弟,难道你还不相信我吗?当然啦!如果我无能为力,那也是没办法的事情,不管怎么样,你也要说出来给我听听啊!”
“我想请求董大哥帮助我解救张芹。”许辛干脆直接说出目的。
董奋生听到这句话,连看都没有看他一眼,不屑一顾的转身离开了。似乎对这个人一点都不感兴趣,连同许辛都因为提到这个人的名字,而遭到嫌弃。
许辛对这样的事情,已经见怪不怪了,说得好听,做得绝情的人,实在是太多了。
“不管会长大人怎么样,我说出的话,必须要做到,这一点你尽管放心好了。我的事情,我会想其他的办法,总是会得到解决的。”许辛撂下一句话,转身要走。
董奋生并没有因为这句话,而受到感动,只是不冷不热的随口问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