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出什么真相。”
苏九月笑了,再次抬起头时她眼神变成了痛心棘手。
她道,“招娣,我让了你很多次,这回你又想让我说什么?”
“跟你一样告诉他们,不是你做的,是我这个坏人推的你吗?行,我说。”
苏九月深呼吸一口气,大声开心地道,“是我苏九月撞了招娣,我跟你道歉可以吗?”
李艳艳吼道,“囡囡,你不准欺负九月,不能仗着人家年纪比大就一直让她让到没有底线。有人证证明,你不要撒谎。”
“我没有撒谎,我何必要撒谎,事实就是这样,你让我怎么假装!”
王招娣咆哮。
说谎的时候被人相信是愉悦,说了谎却被诬赖这种感觉比要了命还难受。
王招娣怨恨的眼神看向苏九月,最后朝向了她的母亲李艳艳,怪罪道,“我知道了,你们是一伙的,为的就是不要我!”
“是我自作多情,我以为这个家苏九月才是多余的人,没想到这个多余的人是我,我走,我滚还不行吗?”
王招娣不顾脚上的伤,执拗地伤害着自己,逼迫着李艳艳偏向于她。
每次自残,李艳艳就会愧疚于心。
作为父母,常觉得亏欠孩子,正是这种亏欠,苏九月太是明白人性该如何被拿捏。
她前世看多了这种戏码,静静地看着王招娣表演,学着她曾经的白莲花招数反其道行之,苏九月不去问李艳艳相信谁,而是拉着苏泽文回家。
门里不一会儿传来苏老三激动的声音道,“闺女,你真是好样的,写的文章还能拿奖,放在古代就是文曲星!”
“我们苏家的祖坟要冒青烟了。”
“爹,你受伤别激动。”
“我怎么能不激动,这么厉害的事情我肯定要去小卖部买点鞭炮噼里啪啦地放起来,我高兴的很,今必须得喝上几口小酒。”
苏老三激动地拄着拐往外面走。
他看到李艳艳拉着不听话的王招娣,没了往常的那般舔狗行为,径直从他们面前走过。
苏九月同样经过。
苏泽文则走到两母女面前停了下来。
他身高笔直,明明年纪比李艳艳小,浑身的气势却冷的可怕,用一种怜悯的话语道,“你们就是我三哥找到对象和拖油瓶。”
他的语气中带着几分不屑。
李艳艳顿时脸色涨红,不清楚他的敌意从哪里来,嘴唇抿了抿道,“我叫李艳艳,苏老三一直在追求我,我还没同意。”
“同意?”
苏泽文又用了一句疑问。
他的语气越发不堪,“没同意你来我们乡下祖宅,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是你放荡到处勾男人。”
“我没有。”李艳艳果断道,“以我的条件配你三哥绰绰有余,我不知道你什么身份,但是我和他的事情凭什么要你一个外人来插嘴。”
“就是,又没吃你家大米,管的真宽。”
两母女同仇愤慨,王招娣聪明地反应过来,“他实是帮苏九月出气。”
苏泽文像是听到什么好笑的笑话,语气讽刺又无情道,“你们口口声声的道义清白,怎么不记得还没入了我们苏家的户口!”
“管起我们苏家的事情一套一套,到了你们就没了标准,简直是给爷整笑了。”
“亏我还以为你们有多好,没想到我三哥的眼光这么差,找的女人还不如单着强。”
“他给你们花钱,就是让你们欺负他的孩子?”
苏泽文斥责不免比往常话多了几分。
或许是经常给下属开会,他身上总是带着几分上位者的凛然与强制压迫。
听得李艳艳母女溃不成军,哪怕王招娣想要张嘴,话没出口就被李艳艳捂住,用眼神警告。
苏泽文收回视线,望了一眼她们道,“倘若再被我看到你们欺负九月,别怪我手下无情搞掉你引以为傲的工作。”
“你是谁?”
李艳艳没明白他的身份,再傻也明白过来他的身份不简单,能够轻易抉择她的工作,必然是她接触不到的圈层。
“我是苏泽文,苏氏地产你听说过吧。”
苏泽文一张嘴便是王炸。
苏氏企业最近在城里很火,他们投资的地产受到了当地政府的支撑,搞了一个可以分期并且多元化的项目。
一时间风光无量。
可以说,谁能与他见上一面,获得一些商业知识内幕,说不定会成为下一个风口上的猪!
他们建的地产到处打广告,广纳人才,吸引了不少人去购买苏氏保证的房子,李艳艳便是其中一员。
她想要买房子。
所以在得知面前的人是苏泽文,带着几分滤镜诚然开口道歉,改变态度道,“苏总,小孩子的错误我会让囡囡给九月道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