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沈卿钥和冬麦就知道上官槿到底是因为什么事情找她们俩的。
听完上官槿说的事情,沈卿钥脸色发白,手指紧紧捏着裙角。
一看这样子就是吓坏了。
上官槿觉得也正常,一个十六岁的小姑娘,天真浪漫的,遇到这事能不怕吗!
冬麦呢,先是一脸震惊,然后也义愤填膺起来。
“真的是够够的了,就不能让我们府过几天安生日子吗?
一天天的,尽琢磨别的府里的事情,不给别人找事情就睡不着是吧!
真是吃饱了撑的。
不对,就是闲的!天天想着给别人添堵。”
上官槿也点头认同这个说法。
太后那个老太婆可不就是吃饱了撑的没事干了吗?
不过人家是太后,是大渝最尊贵的女人呢,这吃饱了撑的发神经那也正常。
她上官槿要是太后的话,这吃饱了撑的时候估计更多......
“好了,那是太后,我们说不得。
现在想想该怎么办才好。
好在我们这里知道消息了,现在想办法应该也不迟。
要是突然旨意来了,这我们都反应不过来。
所以,一切还来得及。”上官槿提醒了一下。
冬麦这才闭上嘴巴。
但看那样子,这在心底估计也和上官槿一样,把老太后骂了不知道多少遍了。
“母亲,我现在就收拾东西去庵堂住着。
明天早上就走。”沈卿钥脸色发白。
她也不想离开定国公府,好容易最近和母亲亲近起来了,她不想就这么走了。
但要是不走的话......
“走什么走?现在还没到你去庵堂青灯伴古佛的时候。
还有,太后她们既然想要你们成婚,一般的理由估计不行。
别到时候一顶大不敬的帽子压下来。”上官槿拉着沈卿钥的手小声安慰。
沈卿钥死咬着嘴唇,攥着上官槿的手不放。
上官槿能感觉到,沈卿钥的手在发抖。
上官槿呢,只能一只手让她拉着,另一只手小心的替她理了理额前的一缕碎发。
“有母亲在,钥姐儿不怕!”
沈卿钥点点头,挨着上官槿坐了下来。
“冬麦也坐。”上官槿看着已经急的要抓头发的冬麦说道。
冬麦再急,这时候也只得听上官槿的。
她也拖了个小绣墩过来,还像以前那样坐在上官槿面前。
“小姐,要不就像咱们之前说的,放出消息来,说是大小姐身子不好?需要静养。”
“不行,这个消息放出去,太后那边肯定就指派太医过来了。
这个谎不好圆。
不注意就被人戳破了。”上官槿摇头。
冬麦一听,好像也是,的确不好圆。
“难道真要送大小姐去庵堂啊!”冬麦急了。
大小姐是她看着长大的,冬麦到现在都记得,小姐在生大小姐的时候,可受了很多罪呢!
她可舍不得。
“庵堂也不去,还有,去了庵堂了,我估计那个死......太后也会想出更缺德的办法。”上官槿立刻否决。
“那......”
看着沈卿钥和冬麦都看着自己,上官槿也不兜圈子了。
“之前不是说好了吗?要是太后那边逼的急,咱们府里就办丧事。
就给你父亲办。
说不定用丧事一冲,以毒攻毒一下,你父亲就回来了呢!”
“可是父亲只是失踪,不是没了。
母亲,要是说只是用给父亲办丧事来拖延三年,那我宁愿嫁了。”沈卿钥一下子就急了。
上官槿只得给沈卿钥解释。
“你父亲是只是失踪了。
但是所有人都觉得你父亲肯定没了。
让别人看到自己想看到的,这样你父亲才能真的安全。
还有,母亲说给你父亲办丧事,不止是为了你的婚事这么简单。
先拖上三年,至于三年后,要是太后还没升天,母亲就让你来个死遁。
让冬麦带着你出去,远离京城。
放心,母亲肯定不会让你嫁到武定侯府的。”上官槿拍着沈卿钥的手安慰道。
沈卿钥还是个死脑子,觉得让国公府承认父亲已经不在了来换取自己三年的时间,是最大的不孝。
上官槿叹了口气。
这孩子怎么就这么犟呢!
定国公在不在,和办葬礼没什么关系好不好?
还有,上官槿一直都觉得,那个定国公肯定在哪个角落里猫着呢!
至于为什么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