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这样。
神出鬼没的,不时的做出一些惊人之举。
带着一个随从探查北胡的边塞重地,很像他的风格。
“那沈忠有没有说,定国公为什么失踪三年?三年来音信全无呢?”郑太后立刻问道。
“沈忠说了,三年前,国公爷带着一小队人马出去巡查,突然遭遇了北胡的一小股打算偷袭大渝的部队。
交手之后,定国公趁机遁入北胡边塞城里。
因为知晓大渝及时派了常胜侯接管威远军,定国公并不担心。
定国公想着,不如趁着这个机会彻底摸清北胡的军情。
这样为大渝来日一举荡平北胡扫平障碍。
这一待,就是三年,也是这三年,定国公把北胡所有的边塞驻扎情况,还有一些换防的情况都摸清了。
陛下,都在这里了。”
韩福将边说边打开了带来的那个木盒子。
盒子一打开,一股酸臭味都溢了出来。
萧景帝探头一看。
十多张羊皮纸,还有一些已经看不出颜色的破布条。
“陛下,这是北胡布防图,定国公每绘制好一张,都交给沈忠保管。
一共十三张,北胡边塞十三城 的布防都在这里了。
剩下的,就是......定国公的血衣了!”韩副将又将头磕在了青石板上。
接过那些羊皮纸,看着熟悉的字迹......
萧景帝感觉自己有点喘不上气来。
但同时,他心地却又有些许的轻松.....
“怀琛啊!你要心疼死朕啊!”萧景帝突然锤了下自己的心口。
然后就倒在了郑太后的那张贵妃榻上。
“皇帝......”
“陛下......叫太医!”
“皇上......”
原本清幽雅静的花园内,突然就人仰马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