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梓浠这两天都呆在祁王府,今天一听到这事,第一反应就是这事八九不离十是轩辕沐风弄出来的,因为他说过,不会轻易放过那个玉湘公主。
轩辕沐风看在两国一直友好邦交的份上将药给玉湘公主下了回去,这一动作对她来说还是仁慈了些啊!
如果是她出手,这玉湘公主必定非死即残。只是轩辕沐风这样做,是替她报追杀之仇还是替他自己报下药之仇呢?
早朝后,天元帝将轩辕沐风留了下来。
“昨日为何不上朝?”天元帝皱着浓眉问。那样子像极了现代的老师问学生昨日为何旷课,老板问员工昨日为何旷工一样。
“回父皇,昨日儿臣有些不舒服,所以没上朝。”
“不舒服?可有传太医?”天元帝批阅奏折的手一顿,抬眸看他。
“已经传了,如今已经无碍了。”
“可朕为何听说你昨天传陈院正到你府上是给云丫头看病呢?云丫头何时回来的?”天元帝狡黠一笑。
“真是什么都瞒不过父皇。”轩辕沐风苦笑一声。
“说吧,到底怎么回事?”“玉湘公主给儿臣下了药想与儿臣成其好事,儿臣不愿,梓浠回来替儿臣解了那药。”轩辕沐风不想说太多,三言两语把事情说清楚了。
“这么多年来,你身边一个女人都没有。如今终于有了一个喜爱的姑娘,切记不可太孟浪。而且父皇从小就教导你,要做一个有担当有责任心的男人。如今你跟云丫头的婚事可要提前?”天元帝真的很疼爱轩辕沐风,连这种事都跟他说。
“儿臣倒是想啊,可是梓浠说不急。”
“这还不简单,就是朕一道旨意的事。”
“父皇就别拿圣旨压梓浠了。虽然儿臣也想尽快将梓浠娶进门,但父皇之前已经下旨开春后择吉日成亲,就依圣旨所言吧。”
“玉湘公主一心想要进你祁王府,你怎么看?”
“儿臣早已说过,此生有梓浠一人足矣,断然不会再让别的女人进我祁王府。况且那玉湘公主早已是不洁之身,在圣云国已与多名男子有染,这样的人如何能进我祁王府?”
“既是这样,你就好好地准备准备,开春后迎娶云丫头。”
“是,父皇。”
“明日你带梓浠进宫,乌月教一事,她有功,该赏。”
“父皇。”轩辕沐风怀疑地看向天元帝,“您不会又想出了什么题目考梓浠吧?两次了,都把她吓得不敢进宫了。”
“看你说的。”天元帝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你就这么小看云丫头?你看上的姑娘是聪明还是愚蠢你不知道?朕第一次问她治国之道时,本也没打算她能回答得上来,毕竟姑娘家嘛,会的不过就是一些诗词歌赋,女红绣花,斗来斗去这些。可她却答出来了,回答得头头是道,有理有据。当时朕就知道她绝非像她说的那样无才无德。相反,她的学识极为丰富,她提出的那些见解并非纸上谈兵,施行起来难度不大但效果却极为显著。”
“儿考时,她写的那篇文,字字句句无一不在鼓励那些学子,说他们是我龙元国的栋梁之材。得此鼓励,那些学子岂有不加倍努力之理?朕特意在众位大臣面前提及她的治国之法,让她写文,都是让众位大臣看到她的出众,来弥补她不高的出身。你怎么就不明白朕的苦心呢?就只想着朕会考她?”
一口气说了这么一大串,天元帝歇了口气,“再说了,朕能考得到她吗?朕也好奇。”
本来面色已经放缓的轩辕沐风听天元帝这样一说,心又提了起来:“说到底,父皇还是要考梓浠嘛。”
“就这么说定了,你去给云丫头传口谕,明日你便和她一同进宫吧,这么久不见了,贵妃也挺想她的。”天元帝挥挥手。
“儿臣告退了。”轩辕沐风无语地行了个礼,退下了。
当晚,云梓浠听到天元帝让她进宫时,头疼地叹了口气。
“梓浠,这段时间你不在京城,我给你做了几身衣裳,你看看想穿哪一身进宫?”轩辕沐风笑着拉着她来到衣橱前。
云梓浠打开一看,这叫几身吗?整整一衣橱啊!衣裳以黑色居多,但别的颜色也不少。
随手抽出了一套黑衣,“就这个吧。”
这套衣服挺简洁的,黑色的锦衣上用金红丝线绣着片片枫叶,纷纷扬扬的,倒也挺特别。
“我就知道,你一定会选黑衣。”轩辕沐风拿过她选黑衣放在一边,伸手拿了一件白衣。白衣款式简单大方,肩上绣着朵朵红梅,“试试白衣可好?”
“黑衣显瘦。”云梓浠瞟了一眼白衣,淡淡地说。
别墅里她的衣服也不少,但是却没有白色的衣服,因为她不喜欢。
其实她皮肤很白,穿白色也很好看,可她就是单纯的不喜欢,却对黑色有着一种近乎偏执的喜爱。
其实,她喜爱黑色还有一个原因,就是受伤了不容易看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