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王祝贵妃娘娘身体康健,年年貌美如花。”敬王轩辕沐民带着些嫡长子特有的目空一切傲然走了出来,命手下抬了一幅精雕细琢的菊花图案的红木屏风起来,趾高气昂地扫视了一眼在场的众人:“区区薄礼,不成敬意,还望贵妃娘娘不要嫌弃。”
“敬王有心了,这份厚礼本宫甚是喜爱。”凌贵妃美艳的脸上挂着得体的笑容。
用高傲的目光四下扫视了一圈,接受够了众人投放在他身上的注目礼后,轩辕沐民终于舍得退下了。
轩辕沐辰走了出来,“祝愿贵妃娘娘福如东海,寿比南山。这是我在外游历时偶然得到的一串珊瑚手串,赠与贵妃娘娘。”
相比之下,轩辕沐辰比轩辕沐民有礼得多了,凌贵妃脸上的笑容也真诚了几分。
只见那珊瑚手串颗颗匀称饱满,色泽明艳如火,质地莹润,实属极品。
“宁王常年在外游历,这次能赶回来参加本宫的寿宴,本宫着实欣喜。这份寿礼,本宫定会好好珍藏。”
轩辕沐霖则是送了一对上好的玉镯,那玉镯光滑透亮,水头极好,一看便知是上好的佳品。
轩辕沐风送了一块顶级的羊脂玉玉佩。
“母妃,梓浠是第一次来参加您的寿宴,不好空手而来,我让她给您画了一幅画像,您且看看?”轩辕沐风笑着对凌贵妃说。
“你这孩子,母妃不是说了不要准备寿礼了吗?”凌贵妃嗔怪着,但心里眼中对她的那幅画像还是有些期待。
毕竟平常从天元帝口中知道云梓浠颇具才华,此时也想亲眼见识一番。
“云丫头,把你的寿礼呈上来看看。”天元帝摸着胡子,笑着开口。
“是。”云梓浠走了出来,“民女着实不才,实在没有什么拿得出手的本事,还望皇上和娘娘恕罪。”
她这番很是“虚伪”的话音刚落,便听得大殿内有个声音嘀咕:“既然知道自己不才,没本事,还出来丢人现眼做什么?依我看也是一副没本事的样子。”
云梓浠还没来得及说什么,便听到轩辕沐风隐隐含怒的声音:“这是哪家的小姐?父皇都已发话让梓浠呈上寿礼,你却在一旁说风凉话。在殿前失礼,失仪,还意图扰乱母妃寿宴,你是何居心?来人,将她掌嘴三十,拖出宫去。”
“是。”连忙有侍卫上前将她拖了出去,门外很快便响起了如同鞭炮般的巴掌声和惨叫声。
天元帝并没有因为轩辕沐风的命令而生气,毕竟是他最喜爱的皇子,这点权利他自然是有的。如果他愿意,天元帝甚至愿意放更大的权利给他。
一段小插曲过后,天元帝笑着看向云梓浠,“云丫头,打开你的寿礼看看。”
“是。”云梓浠应着,解开了系在画上的红色丝带,画卷在打开的时候抖了几下,最终停止不动了。
当天元帝和凌贵妃看到那幅画时,双双睁大了眼,顾不得让太监将画呈上来,自己跑到了画前细看。
“云丫头,这是你画的?”天元帝伸手摸了摸那幅画,清晰地感受到了上面的纹路。
“太逼真了,太像了,简直一模一样。爱妃,你也来看看。”天元帝扭头对仍处在震惊中的凌贵妃说。
凌贵妃自从第一眼看到这幅画时便已被震惊到了。
见多了各大师的画作,她本也没对云梓浠的画抱有什么希望,只当是一幅普通的画。
当画卷展开时,她看到跟自己本人如出一辙的画时,顿时惊呆了。她看着这幅画,有种她在照镜子的感觉。
听到天元帝唤她,她才回过神来,连忙走了下来拿过画作细细观看。
画中人一袭正紫色的宫装,头戴纯金点缀宝石七尾凤簪,长长的流苏垂下,娥眉淡扫,明眸带笑,红唇上扬,戴着护甲的白皙纤指端着一只白玉茶杯,端庄地坐在红木椅上。
越看越惊喜,越看越喜爱,她的画像也有不少,但从没有一幅是画得跟她本人一模一样的。
这幅画纹路清晰,连发丝间的光泽都极为自然。这种画法,让她倍感好奇。
“云丫头,你这是何种画法?本宫以前从没见过。”
“回娘娘,这种画法叫超写实。”
“超写实?”凌贵妃看向天元帝,“本宫没听过呢!”
“母妃可还喜欢?”轩辕沐风在一旁笑问,替她岔开了话题。
“自是极为喜欢。”凌贵妃笑着点头,“在场诸位如果有感兴趣的可以上前一看。”
听凌贵妃这样一说,在场的对画画感兴趣的、喜爱画画的、好奇的、不甘的都从座位上走了出来,上前看看这幅让皇上贵妃都赞不绝口的画作。
不看还好,一看感觉差距就出来了,特别是一些准备了画作打算送给凌贵妃的官家小姐,顿时觉得自己准备的画作犹如烫手山芋,送也不是,不送也不是,一时间对云梓浠有些嫉恨起来。
轩辕沐风向来不喜欢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