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倾城,药是你找的吧?”云梓浠看向南宫倾城,只见他一直竖着耳朵听隔壁的动静,根本就没见到云梓浠的问话。
“问你话呢!”沈无澜在他的脑门上一敲。
“啊?谁问我?”南宫倾城回过神来。
“梓浠是问你,他们中的药是不是你找的?”轩辕沐风懒懒地靠在椅背上。
“是我找的啊,怎么了?”
“有没有解药?”
“解什么药啊,他们不正在解着嘛!”南宫倾城摆摆手,没好气地说,又竖着耳朵听。
云梓浠不吭声了。
想了想,吩咐暗远把他们屋顶的瓦片多掀开几块。
一盏茶的功夫后。
“照他们这样能玩上一整晚,我没耐心了。”她淡淡地说着,走出了房间后,一脚踹开了隔壁的房门。
一道黑影闪过,点住了正在肉搏的二人的穴道,她漠然地看着被定住却依旧合为一体的二人,“好嗨哟!”
洁白纤细的手指在陈玉珠的脖子上一划,“你觉得你现在这样,还进得了祁王府吗?”
陈玉珠被吓到了,想伸手到枕头底下摸什么,却无奈被点住了穴道动弹不得。
暗远见状,上前将枕头掀开,发现了一个油纸包裹着的东西。
“我看看是什么毒药。”沈无澜接过打开来,只见油纸包着两颗黑乎乎的药丸。
他将药丸放到鼻子边仔细地闻了闻,“真是歹毒,这药丸是用曼陀罗种子研磨出的细粉、天仙子、马钱子、雪上一枝蒿的汁液与毒蝎、斑蟊、毒蜈蚣的毒液混制而成。一旦服下,三息内必死无疑。”
“可能解?”轩辕沐风想到陈玉珠竟想用这药来让云梓浠吃下,不由得怒火中烧。
“根本来不及。”沈无澜摇摇头,“要知道怎样解,得先知道这毒丸制毒时放药的先后顺序,里面每种毒药各用了多少,才能逐一配制解药,即使配制出来,也不一定能解得了毒。”
云梓浠听沈无澜这样说,朝着陈玉珠淡淡一笑,好声好气地问:“这药是准备给我吃的吗?”
陈玉珠想摇头却被点住了穴道,只能转动着眼珠表示不是。
“既然不是,那就是你自己吃的了。来,张嘴,我喂你。”云梓浠作势欲拿药喂她。
“唔唔……”陈玉珠快把眼珠子给转出来了,满脸的害怕。
“主子,他们的行囊中还有这些毒药。”暗远将翻出的毒药放到了房中的圆桌上。
沈无澜扭头一看,桌上还有一堆的药,正准备过去查看。
“等等。”云梓浠拉住了他的衣袖,很快便放开了,“暗远刚刚徒手翻药,你先帮他检查检查,看他有没有中毒。”
沈无澜点头,暗远则感激地看了她一眼。
“毒物岛的存在,终究是个大患。”轩辕沐风看着那两颗毒丸。
“你是不是想灭了毒物岛?”南宫倾城笑着问,“算上我一个,我记得这死娘们给我下的噬骨就是从毒物岛弄来的。”
“陈玉珠,你可知谋害当朝王妃可是死罪?”轩辕沐风用一颗小石子解了她的哑穴,冷冷地问。
“我没有谋害她,她现在不是还好端端地站在这里吗?我只是要与她比试而已。”陈玉珠不甘心地吼着。
“用瞬间就能置人于死地的毒药来比试,你自己相信这只是一场比试而不是下毒吗?”云梓浠眸光冰冷,“还是你认为毒毒更健康?”
“我无意与你争王妃之位,我只想当个侧妃而已,这毒药我真的不是给你准备的。”
“你说这话你自己相信吗?毒死了梓浠,你以为你就能当上本王的正妃了吗?你是不知道你现在是什么样吧?”
“这些全是能让人在一柱香之内就会毙命的剧毒毒药。”沈无澜检查完那些毒药,摇摇头,看向陈玉珠:“你实在是太恶毒了。”
“南宫倾城,你要这女人是吗?”云梓浠挑了挑眉,扭头看向南宫倾城。
“我才不要这死娘们,脏死了。”南宫倾城连忙摆手,“我只是想要折磨她,谁让她给我下噬骨的。”
“来而不往非礼也。”云梓浠意外诡异一笑,从袖袋中掏出一瓶粉色的液体,“来,我喂你喝糖水,刚刚叫了那么久,想必嗓子要哑了。”说着,她上前捏着陈玉珠的双颊,迫使她张开嘴,“这可是我珍藏了好久的补品,便宜你了。”
一边说一边将药水灌进她的嘴里,一滴也没让她流出来。
灼热火辣的感觉从陈玉珠的嘴里顺着食道一路往下,所过之处,如火烧般疼痛。
陈玉珠面目扭曲,痛苦得直发抖,只能啊啊啊地叫着。
“怎么样?感觉不错吧?”云梓浠冷冷一笑,“这药水会在你的胃里停留两年的时间,它会慢慢地挥发,从今以后,每天你都能感受到内脏像刀割火烧一般疼痛。对了,不要想着把这药给解了,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