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倾城来到客来客栈,让三个手下将师徒二人押回雪影阁。
覃老头向来奸滑,一出城,南宫倾城便废了他师徒二人的武功,挑断了他们的手脚筋。
“南宫倾城,你不得好死。”陈玉珠惨叫着,一双凤眸中满是恨意,死死地盯着他。
“放心,你死我都不会死,谁让你给我下噬骨的?我什么时候得罪你了你要给我下那样恶毒的毒?你给我下毒的时候可有想过你也会有今天?”南宫倾城冷哼一声,“陈玉珠,落到我手上你就等着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吧。你想要痛快地死,没门!”
“师侄,我愿替我徒儿承受一切。她毕竟是一女流之辈,你还是不要与她为难吧。”覃老头不忍地看着几乎成了废人的心爱的女人,哀求地看着南宫倾城。
“你徒儿?”南宫倾城大笑,“你确定是徒儿?当你与你徒儿颠鸾倒凤的时候你有想过她是你徒儿吗?你们就是一对败坏师门清誉见不得光的狗男女,奸夫淫妇。”
“南宫倾城,你当真不顾同门之情?你以为我为什么要给你下噬骨?如果不是你对我视而不见,我怎会这样做?我对你产生过感情,你竟不知晓?”一行清泪自她的眼眶中涌出,她抬起头,眼中满是绵绵情意。
“别他娘的侮辱我。”南宫倾城一脚踹了过去,“对我产生感情?就你这样的货色,别恶心我了,你还一门子心思想当祁王侧妃呢!”
“那也是你无视我我才想进祁王府的,如果你能多看我几眼,我怎会沦落到今日地步?”
“你他娘的给老子闭嘴。”南宫倾城朝着她又是一脚,“少他娘的拿老子当挡箭牌,你是什么货色老子心里清楚得很,装模作样这一套对老子不管用。你他娘的就等着老子好好地慢慢地弄死你。”
南宫倾城怒骂着,冲手下使了个眼色,“点了这两个狗东西的哑穴,老子不想听到他们的声音。”对于南宫倾城的性子,三个常在他身边手下非常清楚,素来喜怒无常。
对他好的他会永远记得别人的好;对他不好的,哪怕那人已化为白骨他也恨不得把尸骨挖出来鞭尸,好像在他的人生信条中,从来没有怜香惜玉一词。
云梓浠曾在雪影阁借过几本书,本想着将看完的书还给南宫倾城,可被他拒绝了。理由便是他也不爱看书,拿回去也是放着,干脆送她了。
于是她便拿着一本很古老的医书在看,这是她放到最后看的一本,实在是因为上面的小篆看得她头疼不已,连蒙带猜地也不知道对不对。
“这是什么字啊?”她轻声问轩辕沐风。
“仙茅。”轩辕沐风看了一眼,笑着告诉她。
“这个呢?”
“蛇床子。”
“这个……”
“熟地。”实在不忍她看得如此费劲,轩辕沐风轻笑着碰了下她的额头:“梓浠啊,你想看医书,我让人去找孤本给你,这本就不看了好吗?我们找些通俗易懂的来看。”
“我只是打发时间罢了。”她将书放到一边,也不想继续问下去了,越问越觉得自己是文盲,字都认不全。“应该也不差这一本,你自己留着收藏吧。”一边说着,站起来伸了个懒腰,“我回去给我的花浇浇水,顺便了解一下国家大事。”
“我陪你。”轩辕沐风拉着她。
“不用。”云梓浠扫了他书案上的一堆公文,“你看看你落下的工作。”
“什么时候出来?”他不舍地拥着她。
“晚饭。”
“好。”他点头,薄唇在她的粉唇上流连忘返。
云梓浠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闪身进了别墅。
这天正是轩辕千昕出嫁的日子,宣亲王府内一片喜气洋洋。
轩辕千昕一大早就被巧嫣叫起来了,嘟着嘴,眼眸半眯地坐在锦凳上。
宣亲王妃亲手给她梳妆,面带不舍。
“郡主今日嫁人,现在还犯困呀?”全福夫人笑着一边替她开脸一边打趣着。
“现在还很早呢!”轩辕千昕嘟囔着,“你看天都还没亮。”
“今日事情多,可不能误了吉时。”开脸后,全福夫人将她一头的秀发盘成了发髻。
这时,薛静秋和云梓浠也一起过来了。“呀!千昕今天特别漂亮。”薛静秋笑着将她左看右看看了个遍。
“五堂嫂,我哪天不漂亮呀!”轩辕千昕不满地说,又看向云梓浠:“云姐姐,你总算说话算话了一次,说来参加我的婚礼就如约而来了。”
“我竟不知我在你心目中的信誉度竟如此低。”云梓浠哭笑不得地点了点她的额。
“那可不嘛。”轩辕千昕像个小女孩一样搂着她的腰,“我生辰那日你就没来,说话不算话。”
“怎么这么记仇?”云梓浠无奈地看着环着她腰的手,无语地看着房梁。
“好啦,别搂着梓浠了,当心妆花了又得重新梳理一遍。”薛静秋好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