寄人篱下,他也只好顺从安排。
易水白从腰间取出了双节棍和匕首,放在了脚边,然后才慢慢地把衣物都脱了下来。
很快,他的身上就赤条条的,只剩下了一副肉体。
不过面对两个男人,易水白也没有什么不好意思地,大大方方地打开了手臂,道:
“你们检查吧,仔细地检查一遍,我可也不想发生变异了,结果连我自己都不知道。”
兄弟两个打量起易水白来,目光冷峻。
看着易水白身上包扎的伤口和淤青,宋承浩问:“怎么,你还被人给捅了吗?”
易水白笑道:“这大雾里面,到处都是危险,受点儿伤也没什么好奇怪的。”
兄弟二人没有继续说着。
又仔细地打量起易水白来。
易水白看着这两个人的目光,感觉就像是扫描仪一样,在自己的身上来来去去。
而且眼神直愣愣的,仿佛对自己有着深仇大恨,非要在自己身上找出点儿什么毛病不可。
易水白道:“我说,我的身子可就这么点儿地方,你们都瞧半天了,不会还没有看完吧。”
兄弟两个对视了一眼,阴阴地咬了咬牙。
这时,忽然“唰”的一下,宋承浩一下子凑到了易水白的面前。
用一种极具威胁的眼神打量着他。
甚至易水白都可以看见他狰狞的眼球里,那鲜红色的血丝。
易水白感受到了一种强烈的危险。
而宋承浩恶狠狠地,一字一句地问着:
“我问你!你是不是碰过麦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