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倒是知道颜景山的事情,但是柳红豆不是已经将他放下了吗?怎么还会找他?”
唐晴只觉得疑惑,就看向卫星策问了一句。
“小策,你倒是把事情经过说了一说,你是怎么算的?”
卫星策点了点头,将之前发生的事情认认真真说了一遍。
“那字卦确实不吉利,而且那命格……确实不是长寿之相,所以我才猜测,这人……可能是没了。”
也就是卫星策说了这番话,柳红豆才激动得后退一步,还栽倒在了地上。
“那后来呢?”
唐晴当知道,颜景山对柳红豆而言意味着什么。
柳红豆曾经告诉过她,与颜景山有过一段情,而对方却抛弃了她。
“后来红姨就去打了一通电话,要找人,等了很久,等到她打完电话后,就直接回了房间,再也没有出来过。”
卫星策指了指柳红豆的房间,只见房门紧闭,一点声音都没有。
“纪君泽,红豆不会出什么事吧?”
唐晴看着紧闭的房门,想要上前一问。
但是纪君泽却拉住了她,“以红豆的性子,这会她应该不想被打扰,让她自己静一静吧。”
看着房门,唐晴想了一想,颜景山可是柳红豆多年的心结,也不是一时半会能解开的。
“红豆,我回来了,你要是有话想跟我说,我随时在。”
唐晴还是忍不住站在柳红豆的门口,轻声说了一句。
只是门里无比安静,一丝回应都没有。
唐晴扭头看向卫星策,小声地问道:“小策,你算的卦准不准?颜景山真的死了?”
“我给他算的是字卦,根据他的命格,不是一个长寿的人。”
卫星策学着大人的样子,耸耸肩,双手一摊。
“先让她静一静吧。”
纪君泽劝了一句,唐晴也只好和他一起离开。
第二天,天刚蒙蒙亮,唐晴起来了,她心里有事睡不着,一夜好像烙饼似的,翻个不停。
担心柳红豆一夜没有睡好。
她披上衣服,站在柳红豆的窗前,轻轻滴扣动窗棂,良久不见动静。
于是,她朝着里面喊道:“红豆,你醒了吗?”
里面没有动静,只有晨风在耳边掠过。
“不回答我,是不是想不开了,做傻事?”
唐晴看着窗口,好像是说给自己,也好像是对空气说着心里话。
好久里面还是没有动静,她用力地一推,门开了。
走进柳红豆的房间,里面收拾得干净利落,柳红豆连个影子都没有。
她离家出走了,唐晴看着空空如也的房间,这个想法呼之欲出。
突然,发现茶杯压着一张纸,忙奔过去。
唐晴拿起那张雪白的纸,看着上面写的字。
“晴,不要替我担心,今天要办的事情很多,最先办的是去一趟月安公墓,把弟弟安葬了。”
“自从来到京都,是最应该办的一件事,之前不敢面对,现在必须面对了。”
唐晴看着白纸黑字,突然感觉不好,担心柳红豆想不开,她没忍住,惊呼一声:“红豆,你别想不开啊。”
她这一嗓子,在寂寞的黎明,如一声炸雷,把整个四合院炸响了。
这时陈虹和唐天盛刚走进大门口,就听见唐晴的一声呼唤,吓得一激灵。
“快去看看,唐晴怎么了?”
陈虹朝着唐天盛说道。
“嗯。”唐天盛点点头,他不管三七二十一,直接冲进了柳红豆的房间。
唐晴见二哥冲进来,忙问道:“一夜没有回来,忙完了。”
“装修出现的问题,终于解决了,不过你怎么在柳红豆的房间,大喊大叫?”
唐天盛回答完妹妹,他提出了疑问。
“柳红豆留下纸条,她一个人去了月安公墓,我正担心呢。”唐晴说出自己的担心,她很想追赶柳红豆,帮助她把弟弟安葬了。
接着,她又说道:“柳红豆的心情低落,只因算了一个文卦。”
“找谁算的卦?”陈虹忙问道。
“是小策给算的,她的一个朋友没了。”
唐晴把柳红豆情绪滴落,还有留下字条就走的事情,和二哥一五一十的说了。
陈虹知道儿子闯祸了,恨得牙痒痒的,她不顾唐天盛的阻拦,冲到自己的房间,把熟睡的儿子薅起来。
“小犊子,不让你胡说八道,非得满嘴跑火车。你把红姨逼走了,她要是有个三长两短,看我不揭了你的皮。”
陈虹怒火中烧,她知道其一还不知道其二呢,白小莲因为算了一卦,正准备散尽金钱呢。
如果知道了,会不会发飙,把儿子给撕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