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手箍着林红红的腰,让她跨坐在他腹肌上。
这还是林红红第一次用这样的视角看周重山,对那张痞帅痞帅的脸,依旧没有任何抵抗力。
她觉得自己跟周重山是同一类人,都没什么底线,是她天生一对。
她想得太认真,以至于自己差点走光都没发现。
当男人的手来扯那松垮的衬衣,林红红猛地拽住衣领,她下半身可没穿裤子,要是衬衣再被扯掉了,那不就坦诚相待了?
周重山不知道都到这个时候了,她还矫情个什么劲,隐隐有些不快:“你有本事就把衬衣焊在身上。”
林红红没看那张讨人厌的脸,把视线落在腰腹肌肉上。
胸肌没什么可数的,就两块。
至于那八块腹肌,可是她的心头好,每天都要数好几遍,确定没少,才敢入睡,像是西游记中与世无争的小妖怪,兢兢业业守护着洞府中的宝贝。
有时候用手指点着数,有时候用嘴巴数。
现在她好像发现了一种新的玩法。
她臀部底下坐了四块,一手摸着一块,还剩下两块,四加二等于六,六加二等于八。
八块!不多不少刚刚好。
她还有心情做简单的加减乘除,殊不知周重山已经在崩溃的边缘了。
女人不知道磨叽什么,估计又在犯懒,周重山索性自己动手丰衣足食。
林红红猛地抓住了男人的手臂,才算是让自己坐稳。
她恍然有种在商场儿童天地坐摇摇车的错觉。
只要投来两个硬币,摇摇车就会自己动起来,前后规律地往返运动,一般的还有音乐。
她忍不住跟着男人的节奏哼了起来:“爸爸的爸爸叫什么,爸爸的爸爸叫爷爷;爸爸的妈妈叫什么?爸爸的妈妈叫奶奶……”
儿歌很单纯,可林红红的思想可没有那么单纯。
她满脑都是男人的腹肌,她竟然真的在用臀部数腹肌。
那跳动而绷紧的肌肉线条彷佛像楔子一样,烙印在她身上。
这时候林红红才真正意识到危险一点点靠近。
……
看她体力不支,周重山才把她放下来。
林红红不敢往下看,也没看腹肌,而是看向胸肌以下肋骨的位置。
男人平躺着,肌肉还在紧绷的状态,能清晰地看到肋骨的形状。
她不由得想到了猪肉摊上的肋排,她最喜欢吃的就是油炸酥口小排骨了。
上等的肋排要剁成一段一段的,最好是一口一个,先裹上淀粉在锅里炸,然后用小火慢煎。
出锅的时候在浇上一层粘稠而甜腻蜂蜜。
她觉得眼前放着的就是一道油炸酥口小排。
还是刚端上桌的,蜂蜜还挂在肋排上,欲掉不掉的,还冒着热气呢,让人忍不住想咬一口尝尝。
她整个人像是真的被蛊惑了一样,还真的尝了尝。
“呸呸呸。”这也太难吃了。
林红红才回过神来,再抬头就撞进了男人带笑的眼眸,她再次被勾了魂,做出了男人期待已久的动作。
……
林红红是被闹钟的声音吵醒的,把闹钟砸了接着睡。
她平常也没有这么严重的起床气,今天是个例外。
她觉得自己可能疯了,竟然做出来那种事情,她怎么可以那么做呢。
那种情节都是出现在小黄文里的,看看过个眼瘾就行,怎么还实操上了,
实操也就算了,关键是事后她还跟周重山讨论细节。
“我肯定是被什么脏东西附身了,我一定要用点符咒把脏东西给镇压下去。”她像是个找不到窟窿的老鼠,在房间里乱窜。
她像是患有人格分裂的病人,狂躁之后是极度的冷静。
从科学而理性的角度,解释自己为什么会做那种事情。
长达两个小时的研究之后,她终于得到了最终的结论:她不想让周重山吃亏。
在她看来,要想保持一段良好而持续的关系,你来我往是不可或缺的。
同样的事情,周重山已经做过很多次了,她一次都没尝试过,她觉得对不起周重山。
而且她能感觉到,周重山也是极度渴望的。
不管怎么说,她现在后悔了,极度后悔。
“好了,你别这样,昨天的事情是我错了,以后不会了。”
林红红心里更自责了,明明是她主动的,周重山错就错在他没有第一时间制止。
要是周重山真的制止了,她估计会更羞愤,说不定还会当场自刎。
“跟你没关系,我想静一静。”她觉得自己就像古代守着贞节牌坊的寡妇,跟隔壁的猎户发生了一夜情。
失去了贞操的寡妇愧对贞节牌坊。
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