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该死,你还不知道他趁你睡着的时候做了什么事情吧?”
陆安然知道他说的是什么意思。她暗示张哲给她下药,就是为了解释生产队的那些流言蜚语,想证明她是在毫不知情的情况下被侵犯的。
这样就算林红红以后拿野男人说事,她也能应付过去,把一切责任都推到张哲身上就好。
可她没想到张海鸥竟然杀人。
她故意揣着明白装糊涂,眼睛里满是疑惑:“张哲是打过我几次,可无论他做了什么,都不是你杀人的理由。”
“我这辈子都不能跟你这个杀人犯在一起。”陆安然站在道德的制高点,对男人进行谴责。
“他在热牛奶里给你下药,然后让你跟不同的男人发生关系。”
“不可能。”好戏一旦开场,她就没有叫停的权利,只能硬着头皮往下演。
“你是个聪明人, 那些男人平白无故为什么给张哲钱?你再回忆一下你身体的异常。”张海鸥循循善诱,给了足够长的时间,让陆安然接受这一切。
“他怎么能做这种事情,我对他这么好,他腿都瘸了,我还是不离不弃,衣不解带地照顾他,还想着攒钱给他治腿……”
“没关系,事情都过去了,张哲已经死了,以后没有人能伤害你了。”
陆安然短暂地犹豫之后,还是扑进了男人怀里,这是她目前为止最好的选择。
“张哲你是怎么处理的?”要是活生生的人,是用不到“处理”这个词的,除非是成了没有呼吸的死物。
“你胆子小,就别操心这个了,开开心心当新娘子才是你目前最重要的事情,还有以后不许有事情瞒我。”
“我没有故意瞒你,我昨天闻到你身上的血腥味比较重,胳膊上还有伤,我觉得可能跟张哲有关系,今天就过来看看……”
张海鸥捏了捏她的鼻子:“鼻子这么灵,这都能闻出来?”行凶穿的衣服早就扔了,他还用浓香型的沐浴露洗了澡,出来的时候还喷了香水。
可还是被陆安然察觉到了,他害怕吓到陆安然,打算瞒一辈子的。
“那你会不会害怕我?”
陆安然诚实地点点头:“你不知道我昨天害怕得不行,一晚上都没睡着,脑子里乱七八糟的。”
“我知道,我昨晚也没睡,你这会还害怕我吗?”张海鸥能清楚地感受到她的恐惧和挣扎,所以他故意先出去,然后偷偷地跟着陆安然。
“不怕,张哲是死有余辜,你是因为太爱我,才这么做的,我以后跟孩子一起,肯定会好好爱你的,我觉得你会是一个好父亲,一个好丈夫的。”
虎毒还不食子呢,她想凭仗着肚子里的孩子搏一搏,赌张海鸥不会伤害她。
她好不容易从底层生活的淤泥爬出来,绝对不会让自己再陷进去了。
“你处理得干净吗?我害怕被发现。”
“你老公的能力你还信不过?”杀人埋尸这种事情,张海鸥不是第一次做,很熟练了。
“讨厌。”本来很严肃的话题,随着男人放肆的动作被成功带偏。
“别……现在还在车里呢。”女人的细喘声一阵比一阵湍急。
这可是去镇上的必经之路,人来人往的……
“要是被看到,肯定有人骂我是不知羞耻的狐狸精。”
“你就是狐狸精,专门勾爷们,咱们才认识多久,我离开你一会都难受,恨不得时时刻刻都能跟你在一起,厂里面都不想去了。”
陆安然嗔笑着把男人的手拿出来,把扣子系好:“跟我有什么关系,明明是你懒。”
“我懒吗,我在床上的时候可勤快着呢,你应该知道。”
陆安然偏过头去看窗户,没理会男人的调情,女人适当地端着架子,有助于感情的升温。
其实张哲死了对她来说未必是坏事,她好几次都差点飞上枝头变凤凰,都是张哲的出现,她才摔下去。
现在张哲死了,她跟野男人的事情也“解释”清楚了,林红红对她也构不成什么威胁。
只要她安分守己,守住身子,好好跟张海鸥过日子,应该能守住一辈子的荣华富贵。
“咱们去领结婚证吧。”
“嗯。”她正在让自己一点点克服对张海鸥的恐惧心理,张海鸥是杀了人,可这才更能证明男人是真的喜欢她。
不惜为了她铤而走险,扪心自问,张海鸥这么有钱的钻石王老五能看上她 ,是她祖坟冒青烟。
这男人虽然有点变态的小癖好,还是能接受的。
说白了,就是爱钻研,像是钻研照相机一样,也爱钻研她。
等钻研透了,带来的欢愉也是灭顶的。
而且男人的“钻研”已经初见成效了,在山洞的那会,她获得了亲所未有的体验。
所以当男人把她放在床上,从抽屉里拿出来录像机,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