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可以,我真的想把我的心掏出来给你看看,我的心里眼里都是你。”
“还是算了吧,我怕掏出来是黑的。”
林红红原形毕露:“你是皮松了是不是?我给你面子,你别当鞋垫子,李丽梅现在在哪?你带我去看看。
“我都安排好了,她这几天没少担惊受怕,让她好好休息吧。”
“你什么时候这么怜香惜玉了,是不是看上人家了?”
周重山重重地掐了她脸蛋一把:“就会胡说八道,让她好好休息是次要目的,我折腾了一天也累了,也想好好休息。”
“那你休息吧,我去看看我的金条。”那些金条她已经数了好几遍了,好像每多数一遍,那金条都会多出来一根一样。
“那生不带来死不带去的东西有什么好看的。”周重山一边脱裤子,一边用她之前说过的话噎她。
手臂一卷,把林红红稳稳地推倒在床上。
她被迫体验了一场别样的醉生梦死……
事后她疲惫地躺在床上,感受着余韵绕脑,有一说一,有时候热腾腾的男人比冷冰冰的金银更有性价比。
不过她两者都有,人生圆满。
“媳妇,我觉得你不爱我。”
要不是林红红的腿脚酸软,使不上半点劲,早就把男人一脚踹下去了。
她哑着嗓子开口:“你这是想软饭硬吃吗?我养着你,养着你奶奶,还替你养着两个侄子侄女,给她们吃的穿的用的都是最好的,你有时间在这里伤春悲秋,不如想想怎么讨好我。”
她就是周重山的金主,真是给他脸了,还敢在这种关头说这种破坏氛围的话。
他不知道这个时候是女人身心最脆弱的时候,需要男人说些情话来抚慰情绪。
周重山正愁找不到继续的理由呢,林红红刚刚的话,就相当于给他递了一个枕头。
一晚上,床的吱呀声就没有停,落地扇呼呼呼地转着,吹不散薄毯之下的湿热和躁动。
之前一直在照顾李丽华的孩子,俩人已经大半个月没有进行夫妻生活了,小别胜新婚。
薄毯之下的男人以摧枯拉朽之势,所向披靡。
……
第二天林红红去西餐厅,憔悴感直接写在了脸上。
“你这是又被你男人采补了吧?”
林红红瞥了哈娜一眼,没吭声,她要是开口了,嘶哑的声线不就证实了她的猜测。
她指了指门口的扫帚,示意让哈娜打扫卫生,西餐厅的生意虽然不好,可毕竟还没倒闭,还是要开门迎客的,大门口像个垃圾场一样,像什么话。
哈娜耸了耸肩膀,踩着高跟鞋扭着腰上楼了。
真不知道谁是老板,谁是员工,使唤不动哈娜,李世通又没来上班,林红红只能自己上手了。
真是为难她的老腰了。
没过一会,周重山也带着李丽梅回来了。
“你说陆安然为什么把你藏起来?”
这个问题李丽梅也不知道,她来的路上才知道陆安然和张海鸥是恋人关系。
“陆安然应该跟你的想法一样,她觉得张海鸥快破产了,靠不住了,想着狠狠敲诈一笔……”
“哦。”林红红所有所思地点点头,这样就能解释通了,“所以她就算发现丽梅姐丢了,也只会吃哑巴亏了。”
她话锋猛地一转,笑得像个魔鬼:“吃哑巴亏可不够,要是张海鸥知道是陆安然把丽梅姐藏起来了,应该会有好戏看了吧?”
“你们该不会真的把我交给张海鸥那个禽兽吧?”李丽梅这会才意识到林红红这帮人也不是什么好人,跟张海鸥可能是一丘之貉。
要不然她姐姐的孩子怎么会在林红红家里。
李丽梅用了贼船的眼神看林红红。
林红红害怕吓到这个憨厚朴实的傻大姐,收敛了嘴角的獠牙:“李大姐,我们不是坏人。”
李丽梅更害怕了,肩膀都小幅度地颤抖,这话她熟。当初陆安然也是这么跟她说的。
“我不想死,我舍不得我的老公和孩子。”说着说着小声抽打起来。
周重山看了林红红一眼,欲言又止。
“你想说什么就说吧,丽梅姐又不是什么外人,咱们现在是一条战壕里的战友。”
周重山清了清嗓子,整理了一下语言:“你男人他出轨了,我早上去了你家里一趟,本来让你丈夫也过来避避风头,可听房间里有女人的声音……那女人叫葛霞,你应该认识。”
林红红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这么劲爆。
“她在你手底下受了委屈,就另辟蹊径,勾引你男人,让你也痛不欲生……”
周重山的声音被女人的嚎啕大哭声打断。
林红红使了个眼神,让他出去,这种事情还是得她出马。
“都怪我,是